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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05自由時報

外省人原罪 國民黨給的

█ 陳翠蓮

每年二二八,台灣社會擾攘不安。當人們要求釐清真相、追究責任時,多數媒體總抨擊是在製造族群對立、破壞社會和諧。這真是奇怪的邏輯。筆者認為有必要耙梳相關史料,追索此種論述的起源與形成過程。

二二八事件後國民黨政府嚴密監視事件相關人員,一九四七年十月警備總部核准「自新人犯」三九○五人,成為當局的黑名單;一九五五年在情治首腦蔣經國指示下重新造冊,達六三一七人;一九七一年,僅彰化地區黑名單就有三四五人。另一方面則對事件全面消音,據統計,一九四八年至一九八三年間,全台主要媒體只出現過四則二二八事件有關新聞,到一九八七年則只有十五則,顯見當局在公共領域對此議題嚴密封殺的態度。

儘管島內噤聲沉寂,卻禁絕不了海外的沸沸揚揚,潛伏多年的二二八根苗,已茁壯為台灣獨立運動的大樹。一九八三、八四年海外獨立運動人士攻勢凌厲,當局必須有所因應,於是在一九八五年由國家安全局主導進行「拂塵專案」,徵集各情治機關的二二八檔案,交由一「論述小組」,於一九八六年出版了「拂去歷史明鏡中的塵埃」一書。書中除強調政府的寬厚態度、二二八不是獨立運動外,首次提出「重提二二八即是破壞團結和諧」的論調,開始把追究國民黨責任與分化族群劃上等號。

一九八七年島內也掀起二二八公義和平運動,行政院長俞國華答復立委質詢時,循著前述基調指責該運動是「揭開歷史傷口」、「挑撥同胞情感」。對照一九八五年答復江鵬堅的質詢,則還停留在「共產黨顛覆」的說法。此後,雖然民進黨立委年年就二二八真相與責任問題砲火猛烈,但政府官員一致以族群和諧論調,迴避責任、轉移焦點,外省族群更緊密與國民黨綁在一起,為該黨背負起歷史包袱。又經過黨國媒體不斷傳播,一再複製,官方說法深深灌入人們腦中,「重提二二八就是製造族群衝突」成為反射性論調,外省人原罪論於焉形成。

民主轉型期,李登輝前總統本身有著結構性的角色矛盾。一方面做為「台灣人總統」,他深知台灣人對二二八事件的訴求;一方面做為「威權體制的繼承人」,若是清算了國民黨與過去的獨裁者,無異否定了自己權力的正當性。於是他道歉、「補償」、立碑,卻不追究責任歸屬。李登輝帶領台灣走向民主體制,值得高度肯定,但他為了延續國民黨政權,對黨國意識形態、黨國媒體、黨產、威權羽翼等方面都未加矯治拆解,錯失追求轉型正義的最佳時機。

民主時代的今天,蔣介石、彭孟緝的後人仍舊咄咄逼人,馬英九的新論述甚至假造歷史。二二八真相未明、責任未清,只獲得形式「補償」的家屬憤恨難平;成為代罪羔羊而習焉不察的外省族群一聽到二二八就反射性地自我防衛;繼續困於黨國意識形態的媒體則習以為常地覆誦族群論述;於是每年二二八仍然喧嚷不休。如果能理解上述過程,或許有利於為台灣社會糾結的族群問題解套。

(作者為政治大學台灣史研究所副教授)

 

 

2007.03.05自由時報

我看游錫選總統的資格

■ <曹長青專欄>

今天,民進黨總統參選人開始報名,綠營到底誰會出線,自然是今後幾個月最令眾人關注的議題。由於台灣正處於一個特殊的歷史階段,未來綠營的領袖,必須要有敢於對抗共產黨「一個中國」的勇氣,揚棄國民黨「一中各表」的膽識,拒絕綠營內部「憲法一中」的魄力,不使台灣經濟向中國傾斜,堅定推動台灣成為法理獨立國家的理想訴求。

以這個標準衡量,游錫是最合適的總統候選人。

首先,在台灣成為正常化國家這個問題上,游錫?的立場最堅定,表態最清晰,有明確的承諾。而且他不是選舉前作秀,而是一路走來,一直這樣堅持。

綠營有很多人對陳總統當年提出「四不一沒有」不滿,那麼對下一位綠營推出的總統,就更應該看重他能否在原則問題上堅守住。目前只有游錫明確提出未來十年台灣成為正常國家、加入聯合國的藍圖和決心,所以最值得肯定。

有人強調,未來台灣總統要有國際觀。但對目前的台灣領導人來說,最大的國際觀,就是要帶領台灣走向國際,以台灣的名義加入聯合國,加入國際社會。今天最大的國際觀,就是尊重人民的選擇權,這是最國際、最普世的觀點。

第二,游錫明辨是非,敢於堅持原則,而這是一個國家領導人的重要先決條件。例如在紅衫軍和藍營要通過「倒扁」來倒綠營,本土政權處於危機之際,游錫立場最堅定。作為黨主席,游錫?以他對政局的判斷力,和堅持原則的勇氣,才能夠站出來,穩定大局。在這個關鍵時刻,是盡最大努力保護綠營的整體利益。政治人物在關鍵時刻的表現,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水準。

第三,在李前總統批評台獨是退步的、危險的,在指控民進黨貪腐的同時,誇獎馬英九clean 時,游錫也是在第一時間公開反駁李登輝的指控。展現勇氣與擔當。這種敢於擔當的精神,是好的政治家的必備素質。

第四,游錫從黨外運動開始,到當選宜蘭縣長,出任行政院長,當選民進黨主席,一路走來,給許多人的印象是,他是一個踏實、認真做事的人,具備典型台灣人的素質,那就是淳樸,不做作,不矯情,也不煽情。

台灣社提出,在民調與協調前,候選人要進行政策辯論,這非常必要。在台灣國家正常化這個問題上,只有目標清晰,立場堅定,又敢於擔當,勇於做不懈努力的人,才應該是綠營的選擇。(作者為中國旅美作家)

 

2007.03.05自由時報

格調

■ 彭錦陽

短短半年,紅衫軍大起大落,帶頭的施明德遭到自家紅衫軍質疑、唾棄的地步。看看去年八月「美麗島戰神」如何「發威」要反貪腐倒扁,如今對馬英九被貪污罪起訴卻是輕輕放過;最近在日本面對媒體更是老羞成怒,不准詢問他赴美就醫隱私;被詢及倒扁經費細目時還勃然大怒;前日返國更大批陳總統「叛國」,撂狠話將結合法界聲討云云。

這麼一位霸氣連連的「施霸王」,比起中國歷史上的「西楚霸王」項羽,同樣是百萬雄兵瞬間潰散,同樣是無顏見江東父老,人家項羽好歹來個「烏江自刎」,何其悲壯!「施霸王」未免骨氣差人太多了!

 

2007.03.05自由時報

拆圍牆拚經濟

■ 林祥祝

有房地產業者表示,中正紀念堂圍牆一拆,愛國東路、信義路、杭州南路臨館區的地段,房價將會上漲。這不也是藍綠常掛在嘴邊的「拚經濟」?

中正紀念堂改名之前,拆了圍牆與牌樓,對威權專制的老蔣是一種救贖。改為民主紀念館與民主公園之後,代表轉型正義、民主開放的開始,更沒有存在的理由。

洪秀柱立委說:「有形的圍牆,民進黨想拆就拆吧!但能拆掉民眾心中無形的圍牆嗎?」的確,洪委員要在自己心中放多少枷鎖、築多高的牆,相信大家都沒有意見,只要她高興就可以了。所以,就讓高牆倒下吧。

(作者為上市公司主管)

 

2007.03.05自由時報

膚淺的「花錢」說

■ 陳昱齊

中華郵政、中正國際機場與中國造船公司相繼正名,行政院更準備將「中正紀念堂」正名為「台灣民主紀念館」,對於台灣去除威權統治的印記可說是大有助益。但是少部分親中媒體竟以此舉會花費數千萬元為由而大聲抨擊,他們更聲稱「正名」只不過是一種選舉花招,沒事找事做,徒增民怨而已。

筆者認為若按照這種邏輯來講,那台灣根本不應該廢除「萬年國會」與舉行「總統直選」,因為廢除「萬年國會」不但要付給那些萬年國代一筆為數更大的「資遣費」,更要花費數億元來舉行改選;而「總統直選」更不用說了,不但要花上數十億元來舉行選舉,更會招致中國的文攻武嚇,也會導致社會產生分裂與緊張。 為什麼這麼「花錢」的政策,卻得到大多數台灣人民的支持?請這些媒體好好想想,不要再從「正名」會「花錢」這種膚淺的說辭來愚民了。

(作者為國立台灣大學政治系學生)

 

 

2007.03.05自由時報

雙仁的雙重標準

■ 林朝億

前台北市長馬英九因特別費貪瀆案被起訴,有的說,要「化悲憤為力量」,「義無反顧,參選二○○八年總統大選」;有的認為,既然陳水扁、馬英九都會被起訴,證明台灣司法已經獨立。實情真是如此嗎?讓我們翻開吳淑珍及馬英九的起訴書,看看陳瑞仁與侯寬仁是不是用兩套標準在辦案?

首先,兩個檢察官所偵辦的標的各有不同。陳瑞仁偵辦國務機要費重點僅擺在「非機密費」上。對於數額同樣龐大、僅需以「領據」的「機密費」,在查並無「相對應數額」存入第一家庭成員銀行帳戶後,即不再追究。但是,侯寬仁卻倒過來,僅追究另外一半無庸原始憑證核銷的特別費是否有用於公務用途,卻看不到侯檢像陳檢一樣,再去追究另外一筆需原始憑證核銷的一千五百多萬元特別費,是否真的用在公務上?尤其是這部分已經發現秘書余文等人有用亂七八糟的假發票核銷了,難道也不會有假公務支出嗎?憑什麼侯檢認定這部分金錢沒有再流回馬英九、周美青戶頭呢?

其次,我們看到國務機要費,陳瑞仁對於陳水扁總統提出的機密外交支出,樣樣質疑。在傳訊許多證人後,除非確認為真,否則都推定為假。反之,對於馬英九僅需以領據領取的特別費,侯寬仁卻是採取寬鬆標準,除非明顯為假(公務支出),否則「均依罪疑惟輕原則視為特別費之支出」。侯寬仁為什麼不必交代起訴書裡連續出現八次「罪疑惟輕」推論,有何憑據呢?如果陳水扁也比照馬英九一樣說「記不得」錢怎麼花了,陳瑞仁也會採取「罪疑惟輕」的標準嗎?

第三,從陳瑞仁的起訴書裡,看得到吳淑珍如何用放在信封裡的發票跟陳鎮慧領錢的整個流程。卻看不到侯寬仁交代馬英九個人薪資帳戶的金融卡與存摺到底放在誰手中?也就是,如果馬英九的金融卡或存摺是放在幕僚手裡,那麼幕僚一定會有本內帳,記載相關支出。反之,如果金融卡與存摺只有馬英九、周美青碰得到,那侯寬仁所推論出來的四百多萬元「公務支出」,除非筆筆金額都是勞駕馬英九直接拿給當事人外,總該有其他幕僚經手過的罷?為什麼侯寬仁不再去問這些幕僚到底是真公務還是假公務呢?

司法獨不獨立,不僅是看有沒有外力介入,敢不敢起訴誰,還必須問這些機構行使職權時,是不是採取一致的標準。如果說,有的當事人樣樣都罪疑惟輕,有的被告卻是必須自我舉證無罪,這個「獨立」也太獨特了點罷。

(作者為資深媒體工作者)

 

2007.03.05大紀元時報

港台間首宗基本人權案 法輪功學員告港府 今實體審理


朱婉琪律師3日赴港前於桃園機場接受採訪,呼籲各界關注此案發展。(記者管一安/攝影)

【記者吳涔溪╱台北報導】台港5名法輪功學員聯合控告香港政府,於2003年非法遣返近百位法輪功學員入境香港參加活動一案,今天將進入實體審理。這樁越洋控告港府的司法案件,為港台間首宗基本人權案而受到矚目。預計連續4天的實體審理仍有激烈攻防。香港高院將對港府是否違反香港基本法、公民權利及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等香港人權法律作出裁判。

原告之一、美國紐約州律師朱婉琪表示:「我們希望香港司法把握這次機會,對香港政府侵害法輪功人權的汙點徹底清除,揭露中共利用『黑名單』企圖染指香港一國兩制、迫害無辜民眾的黑手,維持香港的自由法治。」

出發前,朱婉琪等4名原告已向總統府人權委員會、行政院大陸陸委會,及長期關注法輪功人權的立法委員和律師發表公開信,籲請各界關注此案發展。

陸委會副主委劉德勳表示,2003年集體遣返事件發生時,陸委會立即向香港政府表達嚴正抗議,要求停止不友善的做法。當時港府確實沒有保障到台灣民眾的權益。他希望香港司法妥善處理此案的後續發展,否則將對香港自由民主的形象產生嚴重的打擊。劉德勳強調,陸委會將請駐港機構持續關注審理進度,即時給予必要的協助。

2003年2月下旬,台灣法輪功學員持合法簽證入境香港,參加香港法輪功學員合法舉辦的修煉心得交流會,其中將近80名遭到香港入境處強制拘留及警察暴力遣返,多名女性學員因港警粗暴對待而受傷。香港政府所持的「保安理由」及「黑名單」受到強烈質疑。

其中被遣返的4名台灣法輪功學員,包括朱婉琪律師、電腦公司副總廖曉嵐、任職國營機構多年的張震宇和盧麗卿夫婦,會同香港法輪功學會之發言人簡鴻章於 2003年4月初,向香港高等法院提告「司法覆核案」(judicial Review),控告香港政府非法遣返,以法律途徑向香港政府討回人權公道。歷時4年的聽證、程序審理,此案將於本月5日連續4天進入實體審理(substantive hearing)階段。

朱婉琪表示,香港高等法院法官夏正民必須在「准許台灣法輪功學員朱婉琪、廖曉嵐,張震宇、盧麗卿夫婦入境香港有沒有危害香港地區安全,妨礙公共秩序的危險?」,還是「香港政府對於這幾位台灣法輪功學員的遣返決定,違反香港基本法、國際人權公約?」做出裁判。

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亦於2006年3月,對法輪功學員遭香港政府遣返之法律基礎提出質疑。

朱婉琪表示,法輪功在全球各地自由學煉,中共目前是國際上唯一禁止法輪功團體活動的政權。「今天我們提告港府的司法覆核案,目的就是揭露中共企圖將群體滅絕和迫害法輪功的政策,藉由香港的土地對外國入境的法輪功學員實施。」

她強烈地表示,香港如果可以堅持法制和自由的話,這份「黑名單」就應該曝光,暴露中共迫害香港一國兩制,甚至藉由對法輪功打壓侵害台灣人民合法的權利。

有關「黑名單」證據提出的裁定,2005年11月,香港法院裁定港府應提出將4名原告列入「監督名單」(即黑名單)的原因理由資料,港府則以「公共利益豁免」為由,拒絕提出部分證據資料,高等法院最後裁決同意所請。

朱婉琪表示,歷經多次程序審理上的開庭,港府提不出任何證據證明台灣原告有任何引發被拒絕入境的理由。今天進入實體審理,預計還有一番激烈的攻防。

為了狀告港府無理的遣返,4名原告至今花費200萬元,他們表示,邪惡和正義、是非曲直總有分,這樁越洋控告他們會堅持到底,要求香港法院宣布港府行政程序違法、違反基本人權,並要求懲罰性賠償。◇

 

2007.03.05大紀元時報

「溫家寶新政」擋不住紅朝的墜落

■ 心言

最近,中共總理溫家寶獨樹一幟的發表了他的個人政見,雖然仍然高舉著「社會主義」的幌子,但和中共原有的標準式教條相比,的確與眾不同。從溫家寶的個人性格來說,他顯然不是要樹立個人的威望,此舉無疑是要在「兩會」之前,用政府的新形象吸引民眾的眼光,讓中國大陸人民對走過場的「兩會」重新燃起希望。

其實,溫家寶的「新政」顯然是胡錦濤的授意,只是「兩會」之時,由政府來發聲顯然比背後的中共中央更合適些,這樣高調的「新政」無非是要試圖挽救搖搖欲墜的中共政權,然而歷史的洪流已不可阻擋,中共自身的本質早已決定了其分崩離析的宿命。

溫家寶無疑是中共多年來欽定總理中最有學識也最低調的一位,近年來在中共內部權鬥空前激烈的情況下,這大概也是他能夠成為政府總理的主要原因,但他一些「超前」與「出格」的做法,仍然使他難以適應中共異常險惡的官場。他一系列「學者型」的經濟調整戰略,因觸動了各諸侯的官場利益而受到公開的指責和抵制。

早在中共的十六大前,當時任副總理的溫家寶曾向政治局主動請辭,就是因為他主抓的工作屢屢衝擊了原有的官場利益,多次遭到了內部的拆台,於是他心灰意冷,更擔心遭人暗算,不得不選擇退出官場,顯示了他的學者作風對中共官場的極不適應。

想想溫家寶的前任朱鎔基,同樣是頗有才幹的,表面上是因為他的鋒芒畢露而最終不得志,但實質的原因恰恰在於他的行為處事方式與中共官場格格不入。想當年,同樣在「兩會」的記者會上,朱鎔基豪情萬丈,要下「刀山火海」,準備「死而後已」,不少中國大陸人為之動情,並寄予厚望,海外媒體更是對之親睞有加,稱之為中國大陸的「葉爾辛」。

可是,朱鎔基卸任之時,卻以一句「問心無愧」表達了內心的萬般無奈。他訪美之時的巨大光環迅速的消失了,「三年解困國企」的諾言再也不提了,張揚的個性忽然成了沉默寡言,「刀山火海」沒有闖過去,最終也沒能「死而後已」。中共的官場容不得這樣的國之棟樑。

今日的溫家寶正在重複著朱鎔基的故事,而且正值中共迅速墜落的時刻,也是權鬥最為激烈的時刻,溫家寶更無機會去實現他個人的抱負。今天,在中共的權鬥歷史上,出現了從來都沒有的膠著狀態,中共能真正控制軍隊和大部分實權的元老級人物基本不存在了,一些稚嫩的後生小輩各據一方,誰都沒有絕對的實力真正登基服眾,這樣的混亂形勢下,溫家寶似乎比朱鎔基更加身不逢時。

中共的官場結構是拉幫結夥的幫派式組織,而不是人民選舉出來的,所以中共的官場永遠是把權力和自身利益作為核心目標的,溫家寶和朱鎔基這樣為民請命、不計個人利益、鞠躬盡瘁的官員當然是官場的另類,他們最後不得不及時身退,以免身敗名烈,也許就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今天,溫家寶這樣反常的高調,必是胡、溫已經無計可施,他們擺平不了對手,又不想讓中共政權這樣隨風而去,他們把個人的抱負寄托於病入膏肓的中共,不能不說是他們無奈人生中的一大悲劇。他們的內心很清楚,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因為他們現在身居中共的高位,不得不做最後一搏。

然而,中共紅潮已經注定要墜落,他們挽救中共的「新政」舉措根本無濟於事,只能導致中共內部的新一輪爭鬥,從而加速中共在爭鬥中更加迅速的土崩瓦解,他們的抱負注定無法通過為中共續命而實現。

胡、溫只有唯一的機會,那就是像前蘇共那樣和平的自我解體,他們才能在中國大陸人民面前樹立起真正的威望,才有機會實現他們為國為民的報負。戈巴契夫、葉爾辛和普亭都是從共產黨內部走出來的,他們成為了國家的功臣,而這一切都是在共產黨解體之後。

如果說近百年前,「十月革命」的炮聲帶來了肆虐中國大陸的紅禍,那蘇共已經解體16年後的今天,胡、溫真正應該考慮的「新政」,應該是立即結束這個中國大陸歷史上短命的紅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