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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7大紀元時報 結合日本領先技術 台灣業者發展薄膜太陽能電池
【大紀元訊】太陽能光電產業被視為繼石油這類天然能源後,下一波重要能源!台灣業者現在看準日本在發展太陽能上,擁有多年技術,結合日本經驗,加上台灣本來位處亞熱帶的地理優勢,未來不只要將薄膜太陽能電池帶入建材,更要推廣到個人應用商品上。 據中央廣播電台報導,國際原油價格持續飆升,世界各國都致力於發展再生能源,其中太陽能光電是近來新興熱門產業。台灣旭能光電公司引進日本完整、先進的薄膜太陽能電池的生產製造方案,雙方合作初期,希望能在2008年5月完成第一條25百萬瓦生產線。 旭能光電董事長歐政豪表示:「明年5月開始生產薄膜太陽能電池,我們預計在5 年內,我們把旭能光電產能,擴張到200百萬瓦。」 經濟部長陳瑞隆也說,現在全球面臨暖化危機,其中各界努力研發太陽能光電產業,成長幅度驚人。陳瑞隆表示,目前政府將就技術層面以及環境建構面幫助業者推展太陽能光電,其中台灣位處亞熱帶區,發展太陽能光電產業,更有絕對優勢。 陳瑞隆說:「台灣一年四季陽光普照,我們發展太陽能光電方面,先天上佔有重要地位,另外IT產業部門,也有非常優異表現,透過這2個因素配合,相信太陽能光電無可限量。」 引進日本在發展太陽能光電上的多年經驗,旭能光電表示,明年正式投入量產後,將先把材料結合建材,創造出綠色節能建築,未來會更近一步將薄膜太陽能電池應用在個人商品。 新聞辭典:薄膜太陽能電池 據中央廣播電台報導,太陽能電池是將太陽能轉換成電能的裝置,需有陽光才能運作,太陽能電池與蓄電池串聯,將有陽光時所產生的電能先行儲存,以供無陽光時放電使用。使用中較沒有釋放二氧化碳等破壞生態環境問題,因而被視為21世紀重要新興能源。 太陽能電池分為非晶矽、單晶及多晶三種,其中,非晶矽是以電漿式化學氣相沈積法,在玻璃等基板上成長厚度約一微米左右的非晶矽薄膜,也就是薄膜太陽能電池。 和其他太陽能電池相比較,薄膜太陽能電池材料成本大幅降低、結構簡單、體積較薄,應用彈性大,未來除了可用於一般個人商品、還可應用在玻璃帷幕、綠色節能建築上,因此吸引廠商競相投入開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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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7大紀元時報 中縣大安海水浴場 大腸桿菌數過高 【大紀元訊】天氣炎熱,許多人都喜歡去海水浴場戲水消暑,根據環保署最新公布的海水浴場水質監測結果,其中位於台中縣大安鄉的大安海水浴場大腸桿菌數過高,容易造成民眾的腸道感染,建議避免前往。 據中廣新聞網報導,環保署公布了最新海水浴場水質監測結果,包括通霄、馬沙溝、西子灣、旗津及杉原等5處海水浴場都屬於優級,而福隆、新金山、崎頂及墾丁跳石則是屬於良級,唯一不符合標準的是大安海水浴場,其每100cc海水中,大腸桿菌菌落數高達4,000 CFU,民眾如果下水游泳,不小心喝了海水,很容易引發腸道感染,而身上有傷口的民眾,也會污染傷口。 環保署監資處牟麗娥科長表示,這次的檢測結果只有一個大安海水浴場不符合游泳的標準,它始終都沒有辦法克服的原因是,它位於大安溪及大甲溪的出海口,這2條溪經過了許多人聚居的地方,所以帶來了許多生物污水。 環保署指出,海水水質不佳主要原因,是受到生活污水污染,如果海流自淨能力不夠,無法把髒東西帶走,大腸桿菌菌落數就會比較高。另外,台灣地區夏天常受到颱風侵襲並帶來大量降雨,陸地上污染物容易被沖刷到海裡,影響近岸海域水質,因此,環保署呼籲民眾應該避免在大雨期間,或颱風過後3天內前往近岸海域游泳或戲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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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7大紀元時報 村支書拒強徵被逼死 粵村民抬屍抗議
【記者古清兒/採訪報導】廣東省普寧市流沙東街道大林村村支書陳木光,因拒絕在徵地協議上簽字,7月13日上午,當2名鎮幹部找他談話後,陳木光就死在村辦公室內,憤怒的村民推著他的屍體到街道辦事處抗議。至今當地政府仍沒有公開對外說明死因,但村民一致認為,村支書是被逼死的。 據民生觀察報導,13日上午11點多,流沙東街道辦陳副書記和馬姓委員,到村委會辦公室找陳木光和村主任談話,他們要求陳木光等在當天下午3點之前,必須在徵地協議上簽字,遭到陳木光的拒絕。 一位楊姓村民表示,領導找他談話,要他簽字,他不同意。(13日)下午2點左右,被發現陳木光已死在村辦室內,後醫院檢查說陳早已死亡,但死因大家還不清楚。村民很氣憤,他死得不明不白,全村老老少少推著屍體去辦事處討個說法。 陳木光突然死亡,沒有做任何調查,當地政府就逼家屬將屍體火化,村民們堅決不同意。13日晚上,全村村民推著陳木光的屍體到東街道辦事處抗議;14日下午,村民又到普寧市政府門口示威。 為了防止當局強行搶屍火化,村民將陳木光的屍體停放在村委會院內,派出二、三十名村民守護。 楊姓村民表示,15日晚上,支書屍體被家屬送殯儀館了,當地政府有沒有給家屬交待或談了什麼?具體情況,村民也不清楚。 記者致電普寧市政府宣傳部(0663-2222332)詢問,一位工作人員及普寧市政府辦公室,對方表示:「這個我不清楚,你最好和宣傳部聯繫一下。」 一位村民表示,「政府要強徵我們農用地,徵地價格每畝只有6萬3千元,而鄰近地價已賣到每畝幾十萬元,高的有賣到100多萬,支書堅決不同意簽字。13年前,村民有很多土地,現在只剩一點,我們沒有土地,就沒辦法生活,大家都不同意。」 因徵地問題,最近廣東發生多起逼死人事件。本月8日湛江市坡頭區發生大規模警民衝突,一名村幹部因拒絕簽署徵地文件,當地政府官員逼死了這位村幹部妻子,而引發上千人去辦事處抗議,村民遭到當局派出數百名武警發射催淚彈及用電警棍驅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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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7大紀元時報 山東政府千人逼簽 村民外逃 【記者古清兒/採訪報導】16日早上,山東臨朐政府出動上千人,前往東城街道,欲逼迫400多戶農民簽訂拆遷協議。聽到消息的村民,紛紛外出「躲逼簽」。 據悉,臨朐東城街道所屬的曾家小莊、南趙家河、水溝村,共有450戶村民。當地政府以修路為名,欲強行拆除所有村民的房屋,遭到村民的強烈反對。 村民王先生表示,來了一千多人,有公、檢、法、工商、城管等10多個部門,今天是來逼村民簽訂協議。因政府的補償價格太低,大家都不願簽。政府來評估村民房屋,也是粗略計算,如200多平方米的房屋,補償不到10萬塊,連二手房都買不到。 他說:「現有90%的村民都跑到親朋好友家避難了。村民簽了協議,政府也不給錢,給村民打白條。把房屋強拆後,每月只給450元,讓村民租房屋過渡,就這樣把我們趕出去,其他什麼都不管了,誰願意?」 據民生觀察報導,有一位村民因不願進行房屋評估,當地政府就找藉口,把他的一輛農用車扣留了1個多月。當地政府還採取強硬措施,凡家屬是公務員的,如不配合簽協議,一律開除下崗。 7月14日,山東臨朐東城街道全體失地受害農民向媒體投訴了一封公開信。 公開信指出,「東城街道自02年成立以來,採取以租代徵的非法手段,從農民手中收取了1萬1千多畝土地,然後再高價倒賣,一些不法企業主趁機大量圈占土地,然後讓農田荒蕪,待機哄抬地價。東城街道辦還將一部分土地用於開發房地產專案(濱河花園)再高價出售,從中謀取暴利(政府行為,零地價開發,市場價銷售)」。 現東城街辦以興建所謂的第四、第五項目區,繼續占用農民耕地。為了銷售「濱河花園」,又非法占地400多畝。 村民指出,政府沒有合法審批手續,繼續在吉林、安家河一帶大量圈地2,000多畝。一位在外躲避的村民表示,大家都不願簽字,但政府態度惡劣,最後還是村民受害,沒有辦法,能躲一次就一次,也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政府把農民逼向絕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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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17自由時報 還是滿腹的殖民心態 ■ <黃天麟專欄> 五十九年前的一九四八年,台灣進入了世界最長的戒嚴體制,至一九八七年七月十五日才宣布解嚴,期間長達三十八年七個月又五天。其實,國民黨大陸政權在台宣布的戒嚴豈只一次,一九四七年二二八事件當天就宣布了戒嚴(三月一日解除),第二次戒嚴是三月九日國陸二十一師登台之後, 也是台灣人死傷最重的一次。是以,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十日的戒嚴是國陸政權在台實施的第三次。 想起國陸第二次戒嚴的三月九日,當時高一的我,放學回家途中突被一位大兵,將插有短刀的步槍擋在我胸前,我的家就在過馬路的對面巷內,若碰到兇殘的,必早已被打死,那位士兵或許看我仍為高中生,經過說明後示意對面士兵讓我跨過馬路回家。想起來餘悸仍在,不過還是要感謝那位士兵,但這不表示我會肯定戒嚴本身。 現在言歸正傳,正在大家觸景生情的時候,日前泛藍要員卻要台灣人感謝解嚴的前總統蔣經國,說解嚴是蔣氏的「德政」。此種說法充分表示了中國國民黨仍然名副其實是來自中國的政黨,到現在為止,仍然保存過去統治者的姿態,好像三十八年七個月又五天失去自由的生活是活該,解嚴是施惠了台灣人。 日前馬英九先生在回答媒體詢問時說:「沒有七七抗戰就沒有台灣」。馬氏的一段話也使我回憶到當兵時,那些兇狠狠的班、排隊長(都是跟隨蔣軍來台的)經常向我們小士兵叫喊的口頭禪式訓話:「立正!這一點點辛苦算什麼,台灣能夠『光復』,是我們七年流血流汗的結果。」其實,在烈陽下的操兵演練我都不覺得辛苦,最令我難以忍受的就是這一種自認是「解放者」的語言暴力,每次我都在內心向他們說:「賣什麼恩情,七年算什麼,台灣為了你們的不爭氣,忍辱了五十年哩!你們要踏上台灣土地之前,理應先跪下來向台灣人五十年之辛酸表示道歉並悔過才對,擅自遺棄台灣的就是你們!」(註:這只是抗拒征服者之自然反應而已,非論述)。當時之蔣介石若有此憫惻之心,我相信台灣絕對沒有二二八事件,亦沒有長達三十八年的戒嚴,馬氏「沒有七七就沒有台灣」的思維,可以說與我預訓班的排、隊長一樣,心無台灣人,完全暴露了他純粹中國人之原形,脫離不了征服者的歷史觀。他為什麼不想「沒有七七,就沒有三十八年戒嚴的煎熬?」 馬先生最近也出了一本書「原鄉精神」,提了他的「新本土論述」,但他又說,「台灣之有自由主義思想,還是拜國民政府的大遷徙。」聽了他洋洋得意的論述,我們只能再一次驚嘆:「天啊!他還是滿腹的殖民心態,真是沒救。」實情是,一九四五年台灣的教育水準已經很高,那時我還小,但我已知道自由、民主是什麼,學校班長也是我們自己選的。 (作者為前國策顧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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