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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1大紀元時報 人權聖火傳遞大使:付諸行動讓夢想成真
【記者田宇/報導】「我長大以後,要當一名職業運動員。」這是18年前馬汀斯•魯本尼斯還是個10歲孩子時的夢想。回憶起兒時的夢想,馬汀斯說:「我一看到滑雪場,就知道那裡才是我要待的地方。」 2006年,馬汀斯是一名職業運動員,一舉奪得當年冬季奧運會無舵雪橇比賽的銅牌。自拉脫維亞1991年獨立以來,他是首位在冬奧會上贏得獎牌的運動員。 坐在奧運會發源地──希臘首都雅典炎熱的陽光下,馬汀斯不時用紙巾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我是從事冬季運動的運動員,很少來到這麼熱的地方。」馬汀斯常年在寒冷地區受訓,他告訴記者說,在8月的盛夏季節,此次抽空趕到烈日炎炎的希臘,是因為他還有一個夢想:「那就是生活在一個和諧、自由的世界上,可我們每個人都要為此付出努力。」 一頭金髮、瘦瘦高高的馬汀斯出生於拉脫維亞的首都里加,曾經師從第十三屆冬奧會無舵雪橇女子冠軍維拉•佐祖拉(Zozula Vera)。繼2003年在無舵雪橇世界盃賽中奪得銀牌之後,於2006年都靈奧運會男子單人雪橇項目中,他又奪得銅牌,並獲得拉脫維亞政府嘉獎。馬汀斯•魯本尼斯一夜間成了拉脫維亞家喻戶曉的名字。 馬汀斯一直對中國充滿了興趣。「我小時候,我特別喜歡看有關中國的書和中國功夫片。」像很多西方男孩子一樣,功夫片中武功高強、行俠仗義的李小龍也是馬汀斯兒時的偶像。長大後,馬汀斯慢慢迷上了中國大陸的山水和古老廟宇。在馬汀斯的眼中,中國大陸的形象日漸豐盈,他心目中的中國古風猶存、風景秀麗、充滿了文明智慧。有關中國的任何消息都強烈吸引著他的注意。 2006年初,馬汀斯從都靈冬奧會凱旋歸來後不久,還被鮮花和讚譽包圍著的時候,一條從中國大陸傳出的消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馬汀斯回憶說,2006年3月,他首次聽說,在中國大陸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器官被活體摘除。 讀著有關當代中國大陸正在發生的、聞所未聞的人權迫害,馬汀斯意識到,這是他還不夠了解的現實,他頭腦中的中國大陸畫面並不完整。他繼續在網上閱讀著有關中國大陸器官移植業發展和人權迫害的資料,直到有一天,他讀到了加拿大獨立調查員大衛•喬高和大衛•麥塔斯聯合撰寫的調查報告,是有關中共在大陸勞教所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件。 在他閱讀這份報告時,馬汀斯還沒有想到,他的生活軌道將會因此而發生改變,於報告中披露的真相,將會使他無法安心地再在休閒時靠在沙發上,閱讀有關中國文化的書籍,良心將會要求他在一年之後,作出一個重要的抉擇。 「我已經做出了我的選擇。」馬汀斯對記者說,在不久之前,當他決定參加由「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調查團(CIPFG)」發起的「人權聖火全球巡迴傳遞」活動,並擔任歐洲聖火傳遞大使的那一刻起,他決心走到世界舞台上來,與喬高、麥塔斯以及國際社會眾多的正義人士站在一起,為維護奧運自由、和平的精神,致力於盡快結束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身體器官這一反人類罪行。 馬汀斯出生時,拉脫維亞還在蘇聯的統治之下。馬汀斯已經過世的母親曾經積極參加過反抗蘇共統治的抵抗運動。「在蘇聯解體那段時間,我看著媽媽在街上忙忙碌碌的,她參加各種能使我們的國家贏得思想自由和言論自由的活動。10年後,我才真正明白了獨立、自由對我們的國家意味著什麼。可以肯定,如果沒有其他國家對我們的幫助,拉脫維亞不可能獨立。我們感激所有曾經幫助我們的人。」 母親身體力行的教會了馬汀斯如何為實現自由的夢想挺身而出,馬汀斯體會到表達感激之情的最好方式是要將自己的所得與別人分享:「現在到了我們回報的時候。」從出任歐洲人權聖火傳遞大使的那一刻起,馬汀斯認為,自己終於從一個中國文化的西方愛好者,轉變為一個真正願意身體力行的行動派,用他的實際行動去支援中國大陸民眾擺脫共產專制。 馬汀斯說:「我出生在前蘇聯占領區,很清楚的知道自由意味著什麼。」 一位朋友透露說,馬汀斯在不久之前已經開始在學一點中文。馬汀斯風趣地說:「我相信,我學中文肯定比學英文容易,因為我是從中學才開始接觸英文,可我從小就對中國感興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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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1自由時報 非原住民台灣人的基因結構 ■ 林媽利 從基因的結構上,台灣人分少數的台灣原住民及大多數的非原住民台灣人,台灣原住民在台灣島內經過幾千年長期的隔離,形成相似及一致的基因結構。非原住民的台灣人是由多個族群融合而形成,因此基因結構多樣及互異。我們共分析一百名非原住民台灣人的體染色體組織抗原、母系血緣及父系血緣,試著探討台灣人與周圍族群的關係,也就是與台灣原住民、東南亞島嶼族群(印尼、菲律賓)、中國的福建廣東及亞洲大陸的關係。這一百人中有十九人的近代祖先來自福建廣東,三人的祖父來自其他省份,沒外國祖先。 組織抗原及許多體染色體基因的研究,可從建構族群關係樹測定族群間親緣的遠近關係,可惜這關係樹看不清楚混血的情形。然而我們成功的比對了福建人與台灣人間共有組織抗原半套型的情形,發現台灣人的半套型基因有四十八%是來自福建,其他五十二%主要來自原住民、東南亞島嶼族群及少數的可能來自歐洲、日本、東北亞、印度及西藏。母系血緣是粒線體DNA的序列在複製時發生錯誤的複製(突變),新的突變傳下去形成新的母系血緣,母系血緣是經母親的卵子傳給女兒及兒子,再經由女兒的卵子傳到下一代,精子的粒線體並不進去受精卵,所以女性的粒線體DNA代表母系的血緣。Y染色體上DNA的突變形成父系血緣。母系血緣的研究遠較父系血緣多,所以母系血緣的型別多樣,讓台灣原住民的母系血緣可以很清楚的和亞洲大陸的血緣區分。 我們的研究顯示台灣原住民與東南亞島嶼族群(印尼及菲律賓等)在血緣上很接近,不易區分,而且顯示台灣原住民在上萬年之間陸續來自東南亞島嶼,其間兩地部分族群可能有相互遷移。我們用這二大族群的母系血緣與一百個台灣人比對,結果發現台灣人的母系血緣有四十七%屬於台灣原住民及東南亞島嶼的族群,四十八%屬於亞洲大陸,還有五%屬於日本的母系血緣。父系血緣雖不像母系血緣可以清楚的區分亞洲島嶼與亞洲大陸的血緣,但這一百人中的五十八名男性可歸類為四十一%的父系血緣來自台灣原住民及東南亞島嶼族群,五十九%的父系血緣來自亞洲大陸。從以上三個基因系統看到台灣人的基因有多方不同族群的來源,有台灣原住民、東南亞島嶼、中國東南沿海及亞洲大陸,還有意想不到的少數日本人及白種人。 台灣人的基因結構根據體染色體組織抗原,母系血緣及父系血緣三個不同系統的分析得到相當接近的結果,就是台灣人的基因大概一半來自台灣原住民及東南亞島嶼族群,另一半來自福建廣東及亞洲大陸。歷史上唐山公的故事可從台灣人有五十九%亞洲大陸的父系血緣得到印證,至於平埔嬤在歷史上的重要性還是很清楚的看到,之後唐山嬤的大舉遷台建構了另一半的母系血緣。母系血緣是看外祖母的血緣,父系血緣是看內祖父的血緣,從組織抗原可以看到外祖父及內祖母的血緣,在一百人當中只有三十三人的父母系血緣全部來自亞洲大陸,其他六十七人的父母系血緣是混合了台灣原住民、東南亞島嶼族群及亞洲大陸的血緣。分析這三十三人的組織抗原半套型的來源,看到十八人帶有台灣原住民的基因,十人帶有中國東南沿海越族特徵的基因,二個西南亞洲基因及各一個北方漢人、藏人及歐洲人的基因,所以根據三個系統的分析,八十五%的台灣人是帶有台灣原住民的血緣,所以是平埔公、平埔嬤、唐山公、唐山嬤,還有高山公、高山嬤及少數外國基因一起建構了非原住民台灣人的基因。(作者為馬偕醫院醫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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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1自由時報 馬施不出 奈紅軍何 ■ <金恆煒專欄> 台北地檢署起訴去年藉所謂「雙十節」發動「天下圍攻」非法活動的「主謀」施明德等十六人,老實說沒有什麼意義了。沒有意義,不只是因為「紅軍」已經自取滅亡,更重要的是,地檢署以「集會遊行法」當起訴理由,用「低低舉起、低低放下」來形容都嫌不足。因為「紅軍」之亂明顯是「以非法之方法,變更國憲,顛覆政府」,符合刑法的「內亂罪」定義,依刑法一○○條:「以強暴或脅迫著手實行者,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首謀者處無期徒刑」。 台灣的檢察機關在紅軍亂台超過半年後才出手,明顯失職,所用法條又避重就輕,完全彰顯不出公權力來,既不能懲前,自不能毖後,最多只凸顯司法的無能無力、不公不義。 不過,「紅軍」之亂究竟不是或不只是司法問題,更重要的是政治問題。失去政權的「中國派」大反撲,從二○○○年連戰、宋楚瑜發動「罷免」─親民黨說這是「二次投票」,到二○○四年「七日政變」、到二○○五年連宋「投共」、到二○○六年「紅軍造反」,什麼花樣都玩過,也玩完了,這才是重點。所以有趣的觀察點是,敗軍之將如何自處? 「倒扁總部」的做法很簡單,知道「首謀」不足以言,只有號召當初所謂「百萬人」出來做「首謀」的後盾,美其名曰「自首」,實際是「自保」,甚而搞個花樣說:「自首,起訴換一個勳章,你願意嗎?」一幅「願者上鉤」狀。這還不夠,把政界、學界一干人拉來當「誘餌」。老實說,作家也好、中研院研究員也好、藝術家也好,甘心替「紅軍」擦屁股,能不能蔚成公廁,也老實說,難。 重點是,「紅軍」真正操盤的「首謀」,是當時的台北市長馬英九與失意政客施明德;馬出身「職業學生」,為「黨國」的翻盤而勾搭上「賣台集團第一勇士」施明德,傾藍營之力要扳倒民選總統陳水扁,這一齣鬧劇鬧到最後重創的卻是馬英九;馬的民調至此之後,一瀉千里而不能止,就可知一斑了。現在,「反扁總部」的記者會,既不見施明德出面,又不見馬英九聲援,兩位主角雙雙缺席,「紅軍」如何「再起」? 這還不是唯一可觀的現象。當初寧可放棄新聞專業,放棄生意經,將「九報」轉為「戰報」,也是傾全報之力為「紅軍」當文宣。結果如何?《中國時報》已成為台灣四報中居末的尾巴報,「挺馬」卻落到「傷馬」又傷己,難怪看到「紅軍」召開記者會後,不但不捧場,還發出「特稿」,用「紅潮再起?」做為「後台不叫好」的質疑。內文中洋洋灑灑的劾四大罪曰:「多少人會願意為了勳章自首」、「缺乏經費,很難再辦募款」、「引發『正統紅衫軍』之爭,凸顯紅衫軍的矛盾」…結尾「更重要的是…絕非全民之福」。換句話說,過去甘願當紅軍柴火的中國報,這回要抽手了! 「首謀」不出謀,「打手」不出手,「紅軍」還玩得起來嗎?更不必說去年「一人一百元」集成一億多元,有沒有被號稱「反貪腐」的「總部」貪腐掉?都疑雲重重。 紅軍之亂靠三足鼎立:一是黨國力量,以馬英九為首;一是綠營內的叛軍,以施明德為代表;三是藍調媒體,以《中國時報》為代表。一足折則鼎不立,何況三足全折?紅軍其興也暴,其亡也速,正看出台灣人民集體意識的湧現;柏克(Edmund Burke)說:「與我們鬥爭的人鍛鍊了我們的神經、磨礪我們的武器,我們的對手也是我們的幫手。」冷眼看紅軍之起與紅軍之亡,柏克何嘗不是為台灣人的奮起寫座右銘! (作者為《當代》雜誌總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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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1自由時報 都怪中華民國 ■ 傑希 閱讀「美國銀行矮化台灣」一文後,心中頗有所感。旅行世界各地,類似陳先生的處境,筆者亦曾遭遇過好多次。 每當發生這類事情時,總是會向承辦人員說明:「我是台灣人,不是中國人。」但最常得到的回答是:「或許你真的出生在台灣,或許你真的不是中國人,但我們還是要按照規章行事。只要您護照上記載的是Republic of China,我們就得按照規定將你登記為Chinese」。 承辦人員們說的一點都沒錯,即便我們的出生地欄寫上台灣,即便護照加註Taiwan,只要國籍記載仍是Republic of China,我們就只能被當中國人看待。如果連我們自己國家發出的身分證件都說我們自己是中國人,我們又有何立場要求別人為我們「偽造文書」,將我們的國籍改成台灣? 所謂的「中華民國政府」才是矮化台灣人的元凶! (作者為醫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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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1自由時報 長老教會勇敢史 ■ 王崇堯 一九七七年美國將與中國建交,台灣面臨被中國併吞危急之際,台灣基督長老教會於八月十六日發函「人權宣言」給美國總統卡特及全世界的教會。盼望卡特總統在與中國關係正常化時,能保障台灣人民的安全、獨立與自由。同時也促請國民黨政府採取有效措施,讓台灣成為一個「新而獨立」的國家。如今三十年已過,這段台灣基督長老教會的勇敢史,值得敘述分享。 「人權宣言」準備發表時,有些參與其中的牧師已表明寫好遺書作最壞的打算。「人權宣言」發表後,可想而知那時候的壓力與壓迫有多大。除了當時國民黨政府的內政部來函要求撤銷外,國內報章雜誌如《聯合報》、《中國時報》及《綜合月刊》、《夏潮》等等,皆指責長老教會假宗教之名,行「台獨」之實。甚至「外省族群」的教會及長老會內部親國民黨人士也跟進批判。 儘管如此,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仍於一九七八年三月二十八日起的第廿五屆總會年會中,以二三五票贊成、四十九票反對、十票廢票來接納「人權宣言」。可見「新而獨立」的國家理想,在當時的長老教會並不是少數人的想法,更重要的是,台灣基督長老教會已展現其信心及信念,勇敢排拒獨裁政權的干預,接納「人權宣言」為其信念。 一九七○年後,台灣基督長老教會進而參與台灣民主化運動的原因可能很多。其中,有可能是立基於喀爾文派教會的「反抗權威」傳統;有可能是反感於國民黨情治單位長久過分干預教會事務(如迫使長老教會退出普世教會組織)而發洩出來;也有可能受到國內一些民主、自由思潮(如黨外運動或自由中國、文星及大學雜誌)的影響;也有可能出自內部的「自覺運動」,受到普世教會的關心人權、社會公義或第三世界的「解放神學」所影響而來。不管原因如何,當時主掌台灣基督長老教會行政事務的總幹事高俊明牧師的堅定信念,及從事本土化神學教育的台南神學院更是重要主因。 (作者為長榮大學哲學與宗教學系主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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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1自由時報 泰國行取消 游抗議中國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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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11自由時報 我青少棒無法出賽 選手含淚歸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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