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台灣要獨立建國走和平的方式,必須先取得國內2,300萬人的共識,再來就是國際的認可,台灣過去歷史上反抗外來政權的戰爭,皆未有國際力量傾力支持;而喊出來的建國口號還離不開中國與前朝統治的陰影。 大概是當時的領導者尚未得到人民自決的觀念,故皆以慘烈失敗收場。現代的台灣人既然瞭解住民自決,與人民公投的意義,卻甘心受到國民黨的操弄,則是「奴隸性格」作祟。 當今台灣理性知覺者皆認為台灣若是秉持保存現狀,不統不獨,久而久之會淪陷於中國的魔掌中,人民的生活再度淪落,無法逃脫大中國殖民統治的深淵。 2000-2008年,台灣處於最好的民主建國契機,阿扁政府思量是有所作為。 自從阿扁執政之後,台灣人意識高漲與言論自由之極度發展,是好的現象,可惜阿九以妖言妖風弄作,人民相信統派媒體的講法,台灣人民必然會有苦頭吃啦!馬統與中國紅潮結合,會使台灣人民再度陷入迷幻昏睡的漩渦。 為了持續風中之燭的光明,我再度介紹這本書-「奴隸」,希望能作為「暗室明燈」招喚一些瀕死的靈魂。 認識郭弘斌老師(簡介) 1941年生於台灣台北 台灣大學商學系畢業 經濟部派赴尼加拉瓜,主持中華民國技術協尼加拉瓜中小企業輔導中心負責人 曾任環球「台灣人講台灣歷史」節目主持人,72小時 台灣歷史工作者 著作:「荷據時期台灣史」、「鄭氏王朝」、「滿清據台213」、「日據時期 偉大的台灣人」、「亞洲虎」等 歷史網站 http://www.taiwanus.net/history e-mail: henrykuo@ms2.hinet.net 於2006年6月左右,郭老師打電話給我,他要出版一本名為「奴隸」的書,希望本會能出資印刷流通,當時本人毫不猶豫的答應,因為我知道郭老師的著作說的是什麼,長期以來我本人就是他的粉絲。 於初版時,應郭老師要求,不自量力,為之序。 序/保護台灣大聯盟主席、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董事長楊緒東 看完郭弘斌大作『奴隸』一書,心有戚戚焉,深感台灣人民的心理建設非常稀薄,60年來受國民黨教育,不但矮化台灣人民,還打貶台灣人對祖先的信仰,於日本統治台灣人的時代,台灣的公媽皆可以『佛』、『菩薩』視之,認為祖先為這塊土地打拼,死亡之後,皆可以成佛,基督教則認為祖先得蒙主寵召,回上帝身邊,然而自從國民黨潰敗,據台之後,中國的信仰推翻日本佛教在台灣的根基,打壓基督團體的自由、民主、人權論述,而獨尊外來政權進口的佛教系統與忠黨之教會組織,於是有許多被捧紅的官方人士聚會教堂,黨國要員望彌撒的教會,或是自詡為中國正宗統派各種宗教團體,反之醜化、矮化台灣的民間宗教活動,成立信徒大會,掌握選舉做為政治工具。 長久以來,中華黨國教育台灣人民,台灣民族英雄是暴民,228被殺的菁英是暴徒、是共產黨徒,說國語(北京話)的聚會才高尚,講本土語言則是不入流之輩,台灣人為本土犧牲,死了是鬼,中國人為捍衛統治權,人死了成為英魂,是神,可以入駐忠烈祠,於是台灣人拜孤魂野鬼,怕祖靈,畏中國神,台灣人成為信仰無根的一群人。 歷數佰年來,台灣出現許許多多的民族英雄,為保台、護台、建國而受到外來政權的打壓、殺害,皆以土匪、叛徒、暴民視之,祂們現在得其道而證位,成為無形中的轉輪力量,護祐台灣的子子孫孫,邁向自由法治的民主大方向,冀完成台灣成為舉世傲人的民主大國。 於外來政權在台灣有所謂之“忠烈祠”,日本之於其國有所謂之“靖國神社”,台灣人為了根深耕耘台灣精神,得謹誠奉祀台灣忠烈英靈,因茲追思敬禮祂們為台灣犧牲、奉獻之大愛,吾等台灣國之子子孫孫,宜祀奉祂們於各家庭,並祈求台灣英靈冥中保佑吾國吾民永馨永昌。 台灣人拜台灣神,此為不變之真理,台灣人必須以謙卑虔敬的心情,效忠先人保台、護台、建國之精神,承續此等天命,始生至死,為台灣的民主建國而奮鬥,方能確保吾等子孫生生不息,免除種族絕滅的大浩劫。 黃信介為台灣民主犧牲,他就是台灣神。 鄭楠榕為言論自由犧牲,他是台灣神。 陳文成爭民主、人權,因白色恐怖而犧牲,他是台灣神。 盧修一為抗拒國民黨的惡勢力,始終不移,他是台灣神。 歷史上:郭懷一、蔣渭水、雷震、林獻堂、廖中山、杜聰明、莫那魯道、……無法一一列舉,這些抗暴先賢為台灣人付出血汗與生命,他們皆是神。 1947年228事件中犧牲的台灣精英,林茂生,王添燈、陳炘、宋斐如、吳鴻麒、阮朝日、施江南、李瑞漢、吳金鍊、林旭屏、黃朝生、徐春卿、陳屋、李仁貴、楊元丁、郭章垣、張七郎、許錫謙、王育霖、林連宗、黃媽典、張榮宗、陳復志、陳澄波、潘木枝、盧炳欽、湯德章、蕭朝金、黃賜、王石定、葉秋木……等數萬多名台灣民族英雄,不分省籍為台灣打拼的先人,他們都是神。誰還能說台灣沒有神?台灣人還要繼續生為奴隸,死為好兄弟嗎? 郭弘斌,2006,"序",《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p.1-4。 這本書全文可以在郭老師的網站查到,為了引起網友興趣,摘錄部份以響大眾。 最要不得的是,明明是奴隸,但是當慣了奴隸,仍在奴隸圈中享受奴隸的特權,只會對自己的下屬發脾氣,但對他的主人或曾是他的主人恭順異常。若你碰到了這種人,請將此書的重點向他說明。這就功德無量了。因為你是一位促使人性戰勝奴性的戰將。 郭弘斌,2006,"前言",《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15。 印度有名的階級制度,可以做為台灣人到現在還甘心作國民黨奴隸的探討。 印度統治者為了維護自身的權益,所以經由婆羅門僧侶們的宣導,把人分為四個種姓,使廣大的人民聽話、不抗爭。將這「種姓」的規矩是經由神所規劃的,也是神的意志,是天經地義的。在婆羅門的經典中解釋:「凡是循規蹈矩,安分守己的人,來世才能升為較高種姓,否則,即降為較低種姓」。並以輪迴的說法,即人死後可以再生,再生於何種階層,乃由今世的行為所決定。依據行為決定下一世投胎在那一個階層,不斷循環。 這樣的說辭是針對廣大的勞動者和奴隸來說,要他們逆來順受,放棄鬥爭,遵守奴隸主階層制定的法律,以免加重來生的災難。這是一種奴隸的理論。 郭弘斌,2006,"印度奴隸-印度奴隸制度的理論",《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18。 這些說法依現代人的看法是用來欺壓廣大人民的謊言。並以摩奴法典的經文說種姓最高層的婆羅門(第一級)是人世間一切的主宰,而最低層的首陀羅(第四級)只能溫順地為其他種姓服勞役。並且首陀羅是不能擁有私人財產的,又不可對高層種姓有任何不敬的言行。婆羅門和剎帝利則有權奪取首陀羅的一切。 罰則: 為了防止將低階種姓吠捨(第三級)、首陀羅(第四級)的抗爭,藉著神的話語以摩奴法典的規定成為罰則。例如,低階種姓的人如果用身體的某一部分傷害了高階種姓的人,就必須將那一部分肢體斬斷的殘酷刑罰。即是用手打,則斷手,用腳踢則斷腳。 四個階層在法律面前是極不平等。依據摩奴法典的規定,剎帝利辱罵了婆羅門(低一階的罵了高階),要罰款100帕那(銀錢單位)。若是吠捨罵了婆羅門(低二階的罵了高階),就要罰款150到200帕那。要是首陀羅罵了婆羅門(低三階的罵了高階),於是用滾燙的油灌入首陀羅的口中和耳中。同一件事,如果婆羅門侮辱剎帝利(高階的罵了低一階),只罰款50帕那;侮辱吠捨(高階的罵了低二階),罰款25帕那。侮辱了首陀羅(高階的罵了低三階)罰款12帕那。更進一步若是高階層種姓的人若殺死了一個首陀羅,僅用牲畜抵償,或者簡單地淨一次身就行了。 又種姓規定不同種姓的人不能在同處一室,不可同桌飲食,不可同飲一口井裡的水。為了永久保持特權,規定不同種姓的人不可通婚,如此可永久奴化。 對於不可接觸的賤民,更是無理的要求,賤民是不可居住在村內,只能住村外。不可與最高階層的婆羅門接觸,只能從事被認為是最低賤的職業,如抬死屍,清除糞便等。走在路上,賤民要佩帶特殊的標記,口中要不斷發出特殊的聲音,或敲擊鈴聲,以免高層種姓的人無意中闖入。若是最高層的婆羅門接觸了賤民,回去之後要舉行淨身儀式,以除去這霉運。這種規定毫無人格可言。 郭弘斌,2006,"印度奴隸-對印度奴隸的要求",《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p.19-20。 以神的話語,以輪迴因果報應學說,不斷地灌注在下階層的人民腦中,於是人民被奴化了。又這種奴化教育是印度千年來的傳統,如此進入了人權世紀但是大部份的印度人深信印度教的因果輪迴之說,既然是下輩子才可翻身,所以目前就安於現狀,使種姓制度的陰魂不散。換句話說種姓制度一時之間要根除不是容易之事,也就是這群人是被奴化極深的結果。 郭弘斌,2006,"印度奴隸-種姓制度尚存的因素",《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p.20-21。 種姓奴隸制度是一種少數外來人,以武力征服了高文化的印度人之後,為了易於統治所設下的。由於長期印度輪迴觀念的存在,人們不思進取。許多生活在底層的人安貧樂道,宿命感強,造成社會的惰性。 印度也進入民主投票制度,但是隨後就進入買票文化的入侵並且盛行。受到奴化結果的印度人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將神聖的一票直接或間接投給奴役他的人,所以這群低階的人民成為永遠成為高階者的奴隸,永世不得超生。 郭弘斌,2006,"印度奴隸-買票文化盛行與奴隸制度",《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21。 這是發生在1973年8月23日在北歐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一宗銀行搶案。搶匪歐陸森(Olsson)與歐佛森(Olofsson) 持槍進入銀行搶劫,並劫持四名銀行職員做為人質。與警方對峙。經過了五天又11小時的時間(計131小時),最後四個人質(三女一男)卻幫助劫匪掩護逃亡。甚至女性人質還挺身為搶匪擋子彈。最後搶匪被擒。 事情並沒有結束,警方質疑為何四名人質在性命關頭都幫搶匪,甚至後來幾個月後,人質拒絕在法院指控,並為搶匪籌措律師費,那位女性的人質女職員克麗斯蕬汀(Christian)還與搶匪歐陸森(Olsson)訂婚。 這種人質屈服於暴虐的弱點的情結,為世上的人稱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症(Stockholm syndrome),是指被害者對於加害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加害者的一種情結。也是指弱勢的被害者,在長期受到強勢的加害者侵害及支配下,他們最後放棄反抗,轉而認同強勢的加害者以期獲得安全感的一種心理轉變。 郭弘斌,2006,"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症",《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22。 捧阿九捧出個無能的總統,台灣人興趣於作秀文化,成為大中國主義者所導演的舞台,心知肚明的台灣人,反而成為「小眾」,真正可悲。 人性有盲點,有一種稱為「盲從附合的行為」,英文稱為conformity。漢文中又稱為「從眾行為」,即是跟隨團體之意。在各種測試中發覺,明知答案有誤,可是就會有約三分之一的人會盲從附合團體不正確的答案。若有多次的測試,其中約有四分三的人會盲從附合團體不正確答案一次。接受擺佈的從眾行為在正常狀況下,人有隨從多數的習性,沒有經過分析,也不會獨立思考,甚至是非不分,只跟著多數人走。這裡所說的「多數人」是聲音發得大的人,是較有權勢的人,不見得是人數較多。 有多少人會接受他人的擺佈,並且盲從附合,若是他人是指多於一個人,則接受多人擺佈的行為稱為「從眾行為」。 這個眾(團體)是要多少人才可稱眾,有項測試是針對有16人的團體,只要其中的三位至四位做為共謀,就是對測試題目故意選錯項,那麼就有三分之一的人跟著選錯項。 若是團體組織更大,則產生這種接受擺佈的從眾行為更為明顯。另一方面能夠不隨眾起舞的人約有25% 至 33%。 人性的表現自我評價越高的人,他的順從符合性就越低。反之缺乏自信的人其接受擺佈的心理就越高。在調查報告中指出女性比男性更傾向於從眾。 了解了這種隨從多數的心理後,就會出現一票人運用它,來達成某些目的。 有商業的廣告、有政治的宣傳。讓廣大的群眾由順從走進盲從。 所以政客最擅長利用「從眾行為」,煽動群眾,使群眾成為政客的工具。 郭弘斌,2006,"人性的盲點",《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p.26-27。 西方文化是比較遠離從眾行為,但是東方文化較傾向於從眾行為,並且在很多地方是鼓勵人們從眾行為。 在安徒生童話中有一篇「國王的新衣」即是群眾盲從符合的行為,都認為並且讚美國王的新衣。 在現實的台灣社會中,也有極明顯的例子。 約有三成的人民不信獨裁統治者的宣傳廣告,所以反專制統治的人民每次投票中就有三成的基本盤。這點符合上面所說的「能夠不隨眾起舞的人約有25% 至 33%」。 另有一例即是發生在各地的眷村,眷村本身即是一個團體,由於團體壓力,又有黨部的管理,迫使眷村的住戶作出與多數人相同,而放棄自己的自由意識。 所以在歷次的選舉中,票箱的表現沒有出現應有三分之一的人有自己的意識的表達。 所以眷村成為某一些人玩政治的禁臠,村民成為另一批人的工具。於是步步進入奴隸的境界。 但是也不要絕望,壓力越大,自會產生激發人的抗拒力,所以有一堆人搬離眷村,並且加入類似外獨會的組織,他們是不輕易屈服於他人的壓力,做出不從眾選擇的人。這些人就脫去了奴隸的外衣。 郭弘斌,2006,"人性的盲點-現實的盲從符合行為",《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28。 奴才為主子服務,奴隸則處於甘心下就的賤人,在台灣受儒家思想左右的讀書人,於無形中被迫灌食許多下賤與屈就的苦藥。 台灣從威權專制時代進入民主時代,但是步履蹣跚,原本依附在權力樹上的奴才應該樹倒猴猻散,但是目前仍群附在一起,並期待復辟的時機臨到。然而民主制度的可貴是沒有剝奪這些奴才的自主權和人格尊嚴,因此奴才可以正正式式大大方方做一個有自主權的人,做一個人格受人尊重的人,於是奴才這層皮就消失了。 郭弘斌,2006,"奴隸的分類-奴才",《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33。 知識份子本應有先知先覺領導群眾走向獨立自主,但是接受孔孟思想,加上獨裁統治者的奴化教育,所產生的知識份子,又本身又無法自覺脫離陷阱的人,這樣子的知識份子成了維護奴隸主的工具。這群奴隸性格的知識份子歸類在「諂媚奴隸人」的位置上,簡稱「諂奴」或「知奴 」。 我們常可看到,有人站出來大聲疾呼主張實行專制、服從最高領導者。筆者就曾經碰到一位某學會的理事長,他開口閉口就是國父孫中山、蔣公。他就是標準的奴隸知識份子。 歷代獨裁統治者之所以得到其政權的維護,就是有一群奴隸的知識份子大力支持,當有人反抗獨裁政權時,奴隸的知識份子往往會拼死維護。此類人物在歷史上屢見不鮮。 這群知奴,對自己的身份,在其主人面前,常用一句耳熟能詳的名詞即是「奴才」。奴才顧名思義就是有才幹的奴隸,他們心甘情願為奴隸主或獨裁統治者消災解難,御用文人就是典型的奴才。 在滿人統治中國時,中國人一律自稱奴才。所以演變至今奴才的定義就擴大解釋,有才或是無才都稱為「奴才」。 郭弘斌,2006,"奴隸的分類-奴隸的知識份子(知奴)",《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p.33-34。 是奴隸中的奴隸,自認為是奴隸,並且以身為奴隸為榮,會為奴隸主買命,以奴隸主的意志為意志、以奴隸主的標準為標準,經常對奴隸主發出讚美的聲音。凡是有損主人權益的一切,第一級奴隸都會主動反對抗爭到底。簡稱「一奴」。知奴大都屬一奴。若自己得到小惠,出賣祖宗都可以的人歸類在一奴。 郭弘斌,2006,"奴隸的分級-第一級奴隸(一奴)",《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35。 了解自己的身份是奴隸,因生活及外在因素不得不屈身在奴隸群中。若有機會就會更改奴隸的身份。會想更改自己的身份的奴隸,是推動革改的重要份子,這就是革命家。 過去謝雪紅曾經說過:「意識到自己的奴隸地位而與之鬥爭的是革命家;不意識到自己的奴隸地位而過著默默無言、渾渾噩噩的生活是十足的奴隸;津津樂道地讚賞美妙的奴隸生活,並對主人感激不盡的是奴才,是無恥之徒。」 郭弘斌,2006,"奴隸的分級-第三級奴隸",《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36。 奴隸的通性是對主人恭順,一旦掌握大權卻又指派先奴隸主的人員掌權辦事,棄有獨立自主的人不顧,有寧與外人不與家奴的味道濃,並會對自己的屬下異常地嚴厲。這就是尚未脫離奴隸思想的人,也就是奴隸。 郭弘斌,2006,"奴隸的通性",《奴隸》,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台中,p.37。 (未完待續……) 延伸閱讀: 郭弘斌的歷史網站 Hsutung's BLOG 楊緒東專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