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民主進步黨立法院總召柯建銘,俄而拋出「凍結台獨條款」,並勸阻民進黨之後不再搞台獨。
這種好似從天而降的大爆彈,促使台灣人到處騷動,反對的聲音此起彼落。
然而,民進黨中央繼之發表,一月九日將召開「中國事務委員會」,屆時會敲定中共政策的黨板。
國民黨總統馬英九,此時嘻嘻哈哈的表示將抓住機會,願意參加「亞太會議」(APEC),藉此促成在北京召開「馬習會」,凝以急速靠近中共,這不外是將重踏歷史悲劇的端倪。
許信良,從早就多耍計謀且向中共低頭,此時乃很快就拿出舊有的「西進論」,爭取將與中共取得步調一致,企圖大搞一番。對於中國時報記者專訪,乃諾諾的表示「馬習相會」必能促使中共正視台灣的政治地位,並也強調今後兩岸關係定有重要的發展。再者當許信良從洛杉磯回台之際,同行者陳昭南,即時當選民進黨立法委員,其後再選之砌,大喊「拿掉台獨條款」,然隨即遭到民眾激烈漫罵。
辜寬敏也此時發言,批判拋棄台獨條款太過於單純且幼稚,然而,當與柯建銘一見面之後,溝通的結果,隨即改變成「兩岸應該走上兄弟之邦」,使人感到啼笑皆非(以上從中國時報及自由時報採取消息)。
但是有關台灣與中國兩岸統一的問題,實際上,很早就由國民黨代表辜振甫與中共代表汪道涵長期磋談過來。一九九二年,雙方代表團在香港開會之際,才有「一國兩制」出現。這起先是由國民黨代表提出,中共代表團則即時表示反對,結果當場談判破裂。而中共代表團隨即離開香港返回北京後,中共認為「一國兩制案」並不完全傷害中共對台灣的政策。於是中共代表乃在翌日,馬上打電話給台北,之後就以「一國兩制」為前提,雙方才你來我往的長期接觸過來,以至到現在,雙方都在思考要如何買賣台灣的交易。
時間再到公元二○○○年代,國民黨幫凶江丙坤(以前在駐日中華民國大使館的高層級文化特務),即屢次來往北京,做了「買賣台灣」的預備談判。獨立台灣會早已得到有關江丙坤赴北京的消息,故在史明的帶動下,二次把他擋在桃園機場,都被蔣家警察拉開我們,才被他逃走。
聽說江丙坤談判將獲得初步結論,於下次的二○○五年四月,幫兇大亨連戰暗地裡將赴北京的消息傳來,「獨立台灣會」緊急召集幹部,且在史明的指揮之下,擬在四月二十六日那天,集結三十餘位同志,並召集七十餘輛計程車,當天拂曉,在高速公路往機場的南崁交流道附近守株待兔,將要擋住連戰飛往北京從事賣台計謀。另外,因連戰在台北市內擁有六處住宅,乃事先組織六組監視人員,探悉連戰由那個住宅並何時出發。
真在當天早上九點多鐘,六組之一的監視人員緊急來電「連戰現在拋開人員,暗然從此出發」。
但在事發前一個多禮拜之時,忽然聽到南部電台報告,「在南部某某人,將在機場附近的高速公路上,動員擋住連戰座車」,這個消息讓我心頭引起若干苦悶,因為對連戰作戰應該要秘密行動才對。我們當然是保守秘密,如要動員人、車、費用及時間,場所聯絡等等,都保守秘密。我們一貫是這樣做的,若是這樣發表具體鬥爭,別的不說,最受刺激的是國民黨警察及特務,所以恐怕引起更多警察人員被動員保護連戰,這點對我們來說,是最最不利的事情,我在心底暗地裡熱望不至有這樣的情況。
在當天中午前十幾個鐘頭,聽到台北的監視人員頭一站,打來緊急電話,讓我緊張起來。在這瞬間,南崁附近的公路上就如上所說的,顯然多出一大群警察車隊疾駛而來,連戰的白色車隊(五台轎車)屆時出現於警察後面,使我們同志急切的出動計程車,駛向高速公路道路中間,預先準備阻擋連戰座車(五部白色大轎車)。
然而,不料二、三百位中華民國警察車隊,主要是四周保護著連戰座車,一看見我們戰鬥部隊林立在路中,多數警察跳下警備車,各自邊跑邊掏出手槍,一邊大喊「不要動」。在這緊要關頭,我們同志及車隊勇敢且興奮的一面下車,有的與警察互抓對方而動起手來。在這形勢迷濛混沌之際,連戰車隊瞬間向機場方向逃逸,另外白色轎車也都各自跟進逃向機場。我們同志遭到料想不到的苦惱,無奈坐上車輛,慌亂中跟著追逐。最終到達機場四樓,延路看到老人家被打得頭破血流,緊急放鞭炮而假裝開槍,與警察近距離打了二小時,因連戰已上了飛機前往北京,所以,我們同志們在心力交瘁之下返回台北。
我們此次戰鬥又沒看到台灣的知識份子或大眾,對於國民黨與中共帝國主義的勾結而企圖佔據台灣的大陰謀,懷著危機意識而起來反對的抗議,真是心感懊惱。
台灣歷史四百年,祖先留下倔強正氣之心,現在加上國際輿論對台灣前途都抱著優渥的恩澤,且台灣的文化水準較高,促進台灣只要自己做主,台灣的民族獨立,建立國家,誠然必會成功。所以,我們必須團結一致,克服一次又一次的苦難,持續奮鬥到底。
我試作不成七絕詩句的打油詩一首:
誓死堅持為台灣
台人均望上天堂
反有吹捧入地獄
悲憤怒髮衝上冠
誓死獨立守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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