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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18大紀元時報

中國制度信用與道德信用的瓦解

■ ☉何清漣(旅美經濟學者)


今年5月初《紐約時報》以長幅的報告報導,披露了巴拿馬因為進口了中國出口的假甘油而導致人們藥物中毒。至今為止,至少已經有365人因為藥物中毒死亡。(新唐人)

《紐約時報》5月6日發表〈從中國到巴拿馬,有毒藥物的蹤跡〉(From China toPanama, a Trail of Poisoned Medicine)一文,指出一種來自中國的有毒藥物糖漿在巴拿馬害死300餘人,從而將國際社會有關中國有毒食品及中國製造缺乏安全的討論與報導推向高潮──整個4月,從歐洲、北美和亞洲接連傳出從中國進口的食品、寵物食品及其他產品不符合安全標準或有害健康的消息。

這裡且列舉數端:歐洲委員會4月19日推出2007年商品安全評估報告,在該報告列舉的924種在歐盟市場上發現的危險產品中,有440種產品來自中國;與此同時,美國食品醫藥管理局宣布,在從中國進口的稻米蛋白濃縮物中再次發現三聚氰銨,因這種蛋白添加劑被美國公司用來製造寵物食品,結果導致一些寵物的腎功能衰竭。

中國出口食品安全堪虞 危害國際社會

馬來西亞的《新海峽時報》亦於4月19日發表〈中國食品出口的警鐘〉一文,強調中國出口的食品安全問題不僅表現在寵物食品方面,人類食品亦不能倖免。文章列舉了一些中國人大都知道的事情,比如中國的一些農民為雞蛋注射致癌的工業染料,讓蛋黃看起來更加新鮮;果農為水果注射化學物質,促使芒果早熟,讓草莓和蘋果更加紅潤;漁民用含有致癌物質孔雀石綠的溶液浸泡淡水魚,使它們看上去更加新鮮──這些伎倆當然並非農民們的發明,他們都是付出高額費用才得到各類「生化技術」專家的「技術指導」。

上述消息對中國人絕非新聞,因為從90年代中期開始,同類報導就在中國媒體上屢屢出現。不少中國人都知道:那些從事種植業與養殖業的農民,都有為自家專門種養之物,絕對不吃那些他們作為商品銷往市場的產品。只是如今這類行為已經不限於關起門來禍害同胞,而是「環球同此涼熱」。這是經濟倫理正在崩解的中國作為貿易大國登上全球經濟舞台之後,世界正在為之付出的代價。

一國的商品,承載的不僅只是該國的工藝製作水平,還有其他各種社會文化因素。比如商品價格反映了該國勞動力的工資水平與福利制度,商品質量(編按:即品質)則折射了這個國家的商業信用乃至信用附生其中的道德秩序與這個國家的基礎制度。比如那些將自已食用物品與賣給他人的物品區別開來的農民們,他們這種行為本身,已經不只是喪失了商品生產者的職業倫理用以自律的信用與道德,還在於他們根本不用承擔出售這種有害食品的社會後果,因為這個社會缺乏追索這類無良生產者的法律鏈條與道德裁判能力。而缺乏這兩點,說明這個社會的倫理秩序已經崩潰,信用道德陷入瓦解。

中國制度及道德信用面臨瓦解

一個國家的基本秩序必須從兩個層面建構,一是基本制度(包含政治制度與法律制度),二是倫理道德,包含政府官員的政治倫理以及各職業群體的職業倫理。前者是強制性的他律,是制度信用;後者形成自律機制,是道德信用。如果制度約束已經失靈,意味社會秩序瓦解。而中國的情況表明,中國社會的基本秩序已經瓦解。

上述銷往他國的大量有毒食品與藥物,表明信用鏈條在幾個關鍵點上斷裂:一是國家信用失靈。中國只是加入WTO才幾年的成員國,因侵犯他國知識產權(編按:即智慧財產權)一直飽受詬病,這次集中爆發的有毒食品與藥物問題,嚴重影響到中國的國家信譽;二是政府與國民之間的信用約束已經斷裂,廠商既不為國家整體利益考慮,也不為本身的長久利益考慮,而政府也缺乏對廠商行為的有效約束;三是表明社會成員的道德信用缺失。生產者只有自己一時的短期利益考量,無視他人的生命安全。而這三個層面上的信用失靈,表明由制度信用與道德信用構建的社會秩序已經瓦解,犯罪者無須為自己的犯罪付出代價。而一個國家制度信用失靈與道德信用失靈交互作用的結果,就是社會的整體墮落,上層社會是精英流氓化(有人用貪官、奸商與文痞三個詞彙概括中國的政治、經濟、知識精英集團),下層社會則是平民痞子化。

這種趨勢如果得不到遏制,對中國人來說,最無可迴避的危害是生態環境將進一步惡化,受汙染的食物絕不只來自於那10%受到嚴重汙染的農田,由生態安全構築的食物供應鏈將充滿安全隱患。

  (原載「華夏電子報」191期﹐原題為「從廠商行為看中國制度信用與道德信用的瓦解」)◇

 

2007.05.18大紀元時報

中共釣「海龜」 海外學子面臨抉擇


從1978年至今已有107萬中國人赴海外留學,但只有四分之一回國服務。(Getty Images)

【記者曾去執、魏德綜合編譯】隨著中國試圖從勞動密集型的「世界工廠」轉變成技術密集型的經濟實體,對具有國際視野人才的需求量也跟著大幅增加。鑒於國內這樣的人才不足,近來北京發起了新的一波招徠海外華人回大陸服務的行動。

根據《英國電訊報》報導,北京正大力號召海外的知識分子回大陸,成為「海龜」(編按:「海歸」的諧音)的一員,投入其需求龐大的人力市場,協助它從世界工廠的地位過渡轉型成一個技術型的經濟強權。

北京許諾這些旅居海外的學人,其中有科學家、工程師、企業經理等,一旦回大陸將提供他們更優渥的津貼,包括高薪、大幅免稅,並放寬某些令海外人士望之卻步的共產黨規章。

作為這個政策的自然廣告(編按:即「活廣告」),今年4月底,曾旅居德國的「海龜」萬剛,成為第一位被任命為科技部長的非共產黨員。他在回大陸前,在德國生活了15年,曾任職於奧迪(Audi)汽車公司。他從普通歸國學者到科技部部長,僅用了7年時間。

不過到目前為止,這些想步萬剛後塵的海外學人,人數非常有限。自1978年中國開放以來,有107萬中國學子赴海外大學深造,但是回國服務的只有四分之一。

海外學人回國受排擠

北京基於自己的經濟發展策略必須重視這些「海龜」的才學,譬如教育部副部長章新勝便將他們譽之為「國之珍寶」。那些「海龜」憑著他們有洋文憑、洋經驗,也希望能在中國有一番作為。不過中國人複雜的歷史文化根深柢固,百年來他們曾受到西方的欺凌,國家曾淪為次殖民地的地位,民族情結很重,再加上中共從1949年後的30年內與西方的交惡扭曲了中國人對西方的視野,所以在國內的同胞對這些離開祖國多年、喝過洋墨水的「海龜」常常看不慣,予以排擠。

韓華(Hung Huang,音譯)在1980年代末從紐約回到北京,她說:「你覺得自己接受西方教育與眾不同,但是很多人質疑,憑什麼說你喝了洋墨水就一定比別人強?」

依據北京出爐的激勵「海龜」新政策,歸國人士可以選擇任何工作、在任何一個城市定居,他們享有較高的待遇,連家人也會從優對待。對那些想歸國組建高科技公司的人,北京也會通過准其貸款、減其稅收、並提供他們在全國100多個企業園區設廠來獎勵他們。不過《英國電訊報》說,這麼多甜頭只會加深升斗小民對這群「海龜」的憎惡。

「海龜」須面對國內生態文化差異

26歲的梅媛(Mei Yuan,音譯)小姐,2年前從英國里茲大學(Leeds University)獲得傳播學碩士學位,但是她到引領風騷的QQ.com中國網路公司應徵時,發現她的學歷對她不利。

梅媛說:「一位女性經理約見我,問我喜歡什麼音樂,我就說了一些西洋樂團的名字。我看得出來她不喜歡,因為她不曉得這些樂團。後來我才反應過來,她以為我在賣弄,讓她覺得沒面子。當然我沒被錄取,他們希望我是他們一夥的,但顯然她覺得我不適合。」

1970年代及80年代初,許多第一波至海外留學的「海龜」人士大部分是政府高官的子女。以韓華來說吧,她的母親是毛澤東的英文翻譯員,繼父幹過外交部長,她是1973年挑選到紐約高中留學的28位青少年裡面的一位。她回大陸成立出版社前,在紐約州念過大學,然後在紐約市工作了一段時間。

回國後,她很驚訝那些沒出過國的人對她充滿敵意。她說有一次她去參加聚會,簡直活像去接受審查。大家會問:「你有沒有跟外國人約會?」「你會不會嫁外國人?」韓華認為:「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中國人在80年代覺得外國人不牢靠。」

《英國電訊報》說,這種不信任感有其歷史淵源。在明、清兩個朝代,也就是14世紀到1911年,中國人多半不准出國,且視海外的華人如叛徒。在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時代,也就是60與70年代,排外的狂熱甚囂塵上。當時的中國被世界隔離在外,視西方世界如寇仇,如今中國雖然還在共產治下,但「城頭變換大王旗」,排外情緒已大減,但其遺緒猶存。

中西方社會制度不同 「海龜」需重新適應環境

許多「海龜」比較喜歡自創事業,而不願意嘗試著去適應中國公司的生態文化。
投資銀行家李邁可(Michael Lee),當年在華爾街工作,取了個洋名字,2004年回到北京成立一家網際網路公司,他說:「國內外的工作方式差異極大,我相信那些回來的人當初內心一定有一番掙扎,因為你必須重新適應國內的環境。」

《英國電訊報》說,絕大多數20郎當歲的「海龜」客也不宜回國創業,他們沒經驗,有一些人以失業收場,「海龜」做不成,反淪落成一條氣若游絲、隨波飄搖的「海帶」或「海草」了。有些落難「海龜」轉向非官方的「海龜俱樂部」求援,這個俱樂部是王國維(Wang Guowei,音譯)於2004年學成歸國後設立的。他說:「文化的衝擊很難適應,你在西方留學時,你的思想觀念也跟著改變了。」但是一旦回國,又進入一個集權、媒體管制、學術不自由和層層腐敗的社會,思想觀念又得跟著變回去。

是否成為「海龜」 海外學子面臨抉擇

人生充滿選擇,海外學子在是否成為「海龜」上也是一種選擇。
生命無價,就看您如何選擇。在《莊子》的寓言故事裡,莊子在濮水邊垂釣,楚王派遣兩位大臣前往邀請莊子襄助楚國內政。莊子問:「我聽說楚國有一隻神龜,已經死了三千年了,楚王用竹箱裝著它,用巾飾蓋著它,珍藏在宗廟裡。依你們看,這隻神龜是寧願死去留骨而顯示尊貴呢,還是寧願活著在泥水裡拖著尾巴呢?」兩位大臣回答:「寧願拖著尾巴活在泥水裡。」莊子說:「你們走吧!我仍將拖著尾巴生活在泥水裡。」

正如同上述王國維所說的:「你在西方留學時,你的思想觀念也跟著改變了。」多少年來,太多的中國人一旦離開共產集權統治的中國而融入西方社會,他們立刻發覺自己面臨巨大的意識形態的反差,真正認識到什麼是民主法制,什麼是言論和信仰自由,同時接觸大量自己以前根本不可能看到的事實,使得自己一生中被教導的思想理念都受到前所未有的衝擊。他們倘佯於自由民主的生活之中,真正享受人性的尊嚴,故而許多人寧可落魄而自由,清白而完貞;等而下之,他們寧可自由自在在泥濘中討生活,恐怕也不願再高掛在共產邪靈的殿堂裡,泯滅人性,屍居餘氣,燻黑一身而求榮華哪!

經濟的發達,社會的富庶,歸根究底都與政治制度的運作息息相關。一個政府,如果能夠政治修明,把一黨之利依法與庶民之利等而視之,不要今天將一群人打成邪教,明天將另一群人說成敵人,那麼就不會造成人心慌慌,社會環境就會祥和,政通人和之中人們得以安居樂業,自然近者悅,遠者來。屆時不必費心獎勵招徠,「海龜」自然就會乖乖游回華夏子孫的源頭!◇

 

2007.05.18大紀元時報

中國記者:中國媒體 出路只有兩條
中國媒體要生存只有市場化 或由國家養起來 僅此兩條路 沒有別的路可走


中國現有報紙數量高達近兩千種,另外還有近萬種期刊。看似市場繁榮,但是由於中國的宣傳部門對這些媒體的編輯方針控制很嚴,媒體沒有太多發揮的空間。(AFP/Getty Images)

【大紀元訊】中國媒體的出路只有兩條:要麼完全市場化,要麼完全由政府養起來!」這是《中國縣域經濟報》一位記者的感嘆。他說,現在的媒體太亂,生存太不容易!《經濟日報》屬下的《中國縣域經濟報》幾經改名,現在仍不景氣。

據自由亞洲電台報導,《中國縣域經濟報》的前身是《經濟日報農村版》,是在2007年1月1日改名的。在這之前,這份報紙還叫過《中國農機化報》,後來改成《中國縣域經濟報》,現在是重新啟用舊名。該報山西記者站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記者介紹了從《經濟日報農村版》改成《中國縣域經濟報》的原因:「如果你不轉向縣域經濟、面向農村的報紙,生途是個問題。『縣域』就包含了縣政府、職能部門、有關經濟人士。針對的是有能力的讀者。」

這位記者還透露說,改名後的《中國縣域經濟報》還是不景氣。中國有8億農民,真正面向農民的報紙並不多,為什麼8億農民還不能支撐起一份《中國縣域經濟報》呢?這位記者坦率地說:「因為這些報紙都是為政治服務的。農民想看的東西沒有。它都是些,今天開了什麼會啦,會議內容是什麼啦。」

對《中國縣域經濟報》非常了解的昝愛宗批評起這份報紙更是不留情面:「他是屁股指揮腦袋。他坐在那個位子,他認為只要是傳達黨中央的聲音,就有人看了。比如說,三農問題,他不關注的。他好多版面都是『吹』。比如,跟縣宣傳部聯繫,你出5萬塊錢,我在報紙上給你登一版宣傳稿。這樣的報紙誰看?」

中國除了政府養起來的黨報、黨刊外,其他自負盈虧的媒體都面臨激烈的競爭環境。這位記者有感於中國媒體的現狀,說其實中國只需要3份報紙就可以了:「國家有《人民日報》。省裡頭有,比如說《山西日報》。各地、市有1張報。有這3張報紙,足夠啦。現在中國的報紙都重複設置,浪費。」

中國現有報紙數量高達近2千種,另外還有近萬種期刊。看似市場繁榮,但是由於中國的宣傳部門對這些媒體的編輯方針控制很嚴,媒體沒有太多發揮的空間。所以這位記者說,現在媒體存在的問題都是體制造成的。他說,中國媒體的出路只有兩條:「要麼乾脆市場化。要麼就乾脆國家養起來。僅此兩條路。沒有別的路可走。」

要是中國的媒體完全由政府養起來,豈不是回到改革開放前的狀態?現在看來,這似乎不太可能。但是,中國政府目前也不大可能讓媒體完全市場化。《百姓》雜誌本是一份深受讀者歡迎、面向農村的少有的出版物之一,正是由於它敢於揭露社會弊端,報導老百姓關心的內容,而於最近被迫改版成生活類文摘刊物。◇

 

2007.05.18大紀元時報

法院勝訴 江蘇沛縣仍強拆民宅


江蘇朱啟配的房屋遭強拆。(大紀元資料室)

在強拆過程中,朱啟配和岳父被拳打腳踢,多處受傷,當場休克。朱啟配的妻子被4個人強行抬走。(大紀元資料室)

【記者古清兒/採訪報導】近期,江蘇徐州沛縣建設局和徐州發達房地產開發公司,對開發金山花園未達成協定、勝訴的被拆遷戶朱啟配的房屋進行非法強拆。目前,朱家生活陷入困境,求訴無門。

07年4月27日上午9點多,沛縣縣委領導帶著公安、行政執法工作人員及不明身分的人共500多人,對朱啟配的房屋進行強拆。

在強拆過程中,朱啟配和岳父被拳打腳踢,多處受傷,當場休克。朱啟配的妻子被4個人強行抬走。因精神上受到強烈刺激,3人都被送進醫院治療。當時有好心群眾偷拍照片被發現,也被強行銷毀,但還是有群眾拍到當時強拆的暴力畫面。

據悉,當地政府和開發商要在此興建小區,06年,縣建設局下了拆遷令,共要拆遷11戶居民,因賠償條件太低,住戶都不簽字,就把以上單位告上法院,最後終審判決是徐州市中級人民法院撤銷了他們的拆遷許可證,居民勝訴。

不久,當局又重新下了一張拆遷令,居民認為是假的,又告上法庭,現在判決書還沒下來,當局就先後強拆4戶居民;因怕報復,有些居民被逼簽字。

現在,朱家變成了一片廢墟,家裡所有的財物不知在何處?房屋賠償還沒有達成協定。因沒有錢治療,朱家三人只有提前出院。

這次強拆事件,當地電視台也進行了報導。據居民投訴,根本與事實不符,電視說這些市民在縣政府說服教育下,自願要求拆遷,畫面只有推土機開挖鏡頭。而打人、拖人和警民衝突等鏡頭都沒有報導。

朱啟配的家屬表示,事後朱家去找沛縣建設局要求解決問題,沒想到沛縣建設局及徐州發達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卻要求朱家必須支付強行拆遷的機械費用、人工費用,還以不配合政府建設工作及拖延開發商工期為由進行罰款,並逼他們在協議書上簽字。

朱家還找了當地媒體和記者投訴,但沒有任何媒體願意報導和關心他們的事。目前,朱家在外租房過活,還有3個孩子要讀書,為了房屋,全家已經精疲力盡,他們下一步不知向誰申冤?◇

 

2007.05.18自由時報

阿Q市長

■ 林政忠

最近台北市民應該不難發現,台北市所有公車站牌旁的街道家具附設垃圾桶居然全都「縮水」了!

不但垃圾桶被縮小成有如消防栓,連垃圾投遞口也跟著小一號。市府的出發點或許是為了避免市民把家用垃圾也拿來傾倒,但垃圾桶縮水的結果卻是製造更多裸露垃圾。不但許多較大包的垃圾直接被丟棄在垃圾桶四周,因為洞口太小、空間太小,垃圾桶蓋上也常見被隨意棄置的小型垃圾。每到夜間,氾濫的垃圾簡直快「淹沒」路旁的情形,實在令人慘不忍睹。

不知道是哪位「天才」官員向郝龍斌獻策,讓台北市政府願意花費大筆公帑,把千萬個台北市的垃圾桶換裝成「小號size」,而且每個垃圾桶蓋都還要上鎖,似乎是把所有台北市民視為「垃圾賊」?

市民不禁也要質疑,難道官員以為只要把垃圾桶變小,垃圾量就會減少?市容就會美化?這種以為眼不見為淨、不知民間疾苦的垃圾政策,莫非證明郝市府是「好有錢」、就是「好無聊」!

郝龍斌在環保署長任內最為人詬病者就是推出「限塑政策」,限制小吃店不得提供消費者免費塑膠袋、只能販售變厚的塑膠袋,最後反而造成全國塑膠污染量大增,「限塑政策」被視為一大敗筆。如今,「垃圾桶縮水政策」簡直就是「限塑政策」的翻版,不但未見減少台北市的垃圾量,反而先增加市民和清潔人員的麻煩。

「錯誤的政策比貪污更可怕!」郝市長應趕快懸崖勒馬,停止這種會污染市容的垃圾政策。

(作者為媒體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