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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7大紀元時報

揭中共罪行 奧運自由衫運動開跑

【大紀元綜合報導】旅居美國的前中國國家男子籃球隊隊員陳凱,昨天偕同11名美國友人穿上特別設計的「奧運自由衫」,從洛杉磯市區展開「奧運自由長跑」,提醒世人中國企圖利用明年北京奧運,遮掩其罪惡及殘害中國人的歷史。一些自願加入者和聞訊趕來的支持者出現在長跑起點,其中有台灣自由派人士郭樹人,詩人蔣品超和視覺藝術家Leslie Levy等。

記者會上擺放著陳凱所著的《一比十億》(One in A Billion),記述了他在中國文化大革命期間在解放軍的八一隊和國家隊作運動員的經歷。陳凱表示,他願以自己一生的運動生涯來告訴人們,自由不僅是可貴的,也是可能的。

陳凱說,發起「奧運自由長跑」的目的是要激起熱愛自由人士的良知,看清中國共產政權正在重演1936年柏林奧運的宣傳丑劇,來遮蓋它假面具後的邪惡本質。

陳凱認為,中共想藉北京奧運會抹殺所有自從中共政權建立以來所犯下的罪行,包括反右運動、大躍進、1976年的天安門事件和1989年六四事件、對法輪功的迫害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以高價出售等。
他也呼籲全世界的運動員、體育界人士、體育愛好者,明年到中國參加北京奧運時穿上「奧運自由衫」,以表達個人的良知和崇尚自由的精神。

陳凱指出,為鼓勵更多美國人參加這項長跑活動,他決定9月2日再從舊金山中國城出發,一路跑到金門大橋,並且已選定加拿大溫哥華為第三次長跑的城市。

依照陳凱的計畫,未來獲得更大的奧援或是募集到更多的捐款時,他希望把「奧運自由長跑」擴及到全球主要的城市,提醒世人認清楚中共的真面目。◇

 

2007.08.07大紀元時報

外媒:德國對中國的餵食自相矛盾

【記者袁文編譯】中共最近一改常態,主動向美國「哭窮」,目前,美國經濟部長Henry Paulson已經在中國省級幹部陪同下,參觀了中國貧瘠地帶落後的青海農村。原因是中國外資儲備過盛,在非洲投資擴充影響等行為,致使西方國家已經考慮停止為中國提供發展中國家補助金。

中共一方面向西方國家領取大量補助金、一方面又大量向非洲國家灑錢,這種兩面的手段,讓西方社會備感棘手。德國《法蘭克福報》一篇報導德國與中國的關係指出:「德國餵食著一條龍(中國),一條讓他感到害怕的龍:這條龍到現在還不斷從柏林領取發展中國家補助金,儘管這條龍聲稱擁有著高達一兆(美金)的外匯存底。」

與此同時,德國的大聯盟政府正在討論,如何防範、避免德國重量級企業,被這些賺錢慾望沖昏頭的中資公司滲透或併購公司。報導中說,這種失去邏輯的瘋狂事件足以說明,德國的紅黑大聯盟與中國這個大國的交往有多麼困難。事實上,怎樣把中國擺到一個正確的位置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方面,在非洲,它以施捨者的身分登場,以滿足它對原物料的需要。另外一方面,中國沿海地帶工業區的重度發展與追求向上的野心,卻無法掩蓋整個國家的大部分地區還很落後、貧窮;共產黨的領導正面臨著一個巨大的挑戰。

報導指出德國給與中國經濟支持的矛盾,「如果中國方面肯出錢的話,德國在這些問題上可以給中國提供解決方案,給與策略與行動上的支持。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德國的納稅者要贊助這個有足夠經濟能力的國家呢?」◇

 

2007.08.07大紀元時報

沒有痛感的生物最先被淘汰
──專訪《民以何食為天》作者周勍

☉周蕾(新紀元周刊副總編輯)


《民以何食為天》一書封面。(新紀元)

周勍和其他入圍者在2006年尤利西斯國際報告文學獎頒獎主席台上。(新紀元)

周勍小檔案

周勍,作家、民俗研究與口述史學者。1956年1月生於西安,先後就讀於中國作家協會魯迅文學院和西北大學作家班。曾因支持1989年「六四」學生運動被判刑2年。被監禁期間,獄方認為其「認罪態度惡劣,抗拒改造」而加刑8個月。


曾任西安倉頡文化研究所所長、《民間》雜誌編輯部主任、《經貿報•深圳版》主編、《歷史故事報》總編輯、現任《口述博物館》雜誌總編輯。◇

2006年9月,描述中國當代食品安全現狀的一部報告文學作品《民以何食為天》入選第三屆尤利西斯國際報告文學獎。其作者──周勍也受到了國際社會的矚目。在中國「有毒食品」不僅撕破了中國的「天」,威脅到大陸民眾的生命,更是流入國際市場,引起國際恐慌之時,我們發現,周勍洞燭機先,早就在書中從技術面、制度面、人心面對中國食物問題有透徹的剖析。以下是文章節錄自採訪了《民以何食為天》的作者周勍:

記者:周勍,您好!請問您是怎麼開始關注食品安全問題的?

周勍:作為一個文字工作者,既不能種糧食,又不能生產機器,要寫點東西最起碼對自己的生存環境和生存本身應該有一個誠摯的態度。簡而言之,就是明白我們面對的真實是什麼?人和動物的最大區別就是人會思想並且有精神需求,而流傳久遠的中國俗諺:「民以食為天」,其真實外延就是在幾千年的封建專制恐怖統治下,人們被剝奪了所有作為人應該享有的愛好與權利,把生存的極限定義在動物性的「吃」上!

目前,我們的現實連這種最基本的動物性都無法保障,這也就是我為什麼要把這本書的名字叫做「民以何食為天」的緣故。我覺得,應該走進真實,以真相來揭穿專制統治下的謊言和恐怖,而不是用口號和空洞的東西對付專制。破除專制統治下的謊言,需要我們對一個個的個案進行紮紮實實地解構。

我為什麼要以中國的食品為題材呢?是因為現在的食品的現狀已經到了一個幾乎讓人無法面對的地步。從歷史來看,1918年的沙俄政權的倒台,其主因就是當時的首都聖彼堡因麵包脫銷而導致民眾走上街頭所致;而1981年發生在因肉食供應問題曾經危及波蘭的社會主義制度安全的事件──波蘭政府宣布消減20%的肉食供應量,立即引起劇烈的社會動盪:當地家庭主婦們的耐心被摧毀了,在華沙等主要城市,數千市民走上街頭高呼「給我們肉吃」的口號示威遊行,而此類公共事件在前蘇聯等東歐國家時有發生。

記者:在寫作《民以何食為天》這本書的過程中,您做了大量實地調查。通過您的調查,您認為中國大量出現「黑心」食品以及「黑心」食品外流的關鍵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周勍:為什麼會造成這種狀況?非常簡單,就是一個強權所造成的恐懼。人人恐懼,人人都把每一天當作自己最後的一天來過,那麼他所有的底線就都打破了。他可以透支生活,透支資源,所有的都可以透支。

我要在作品中寫的是,一個是食品安全,中國人現在吃的是垃圾,是對生命造成威脅,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另外一個是精神垃圾,我們從小受的教育,所看到的精神食糧又是一片垃圾,就看怎樣發財成功,怎樣速成什麼,怎樣用攻心術。這個民族已經岌岌可危。為什麼會這樣?這就是制度問題,制度性造成的殘缺。

毫無疑問,在現行機制和制度下,官員講出真相所承擔的風險要比隱瞞大得多。而在食品安全問題上任何的僥倖和謊言,都將為我們的未來種下難以醫治的禍根。如果我們日常生活中維繫生命所必需的吃喝問題,都成為一件隱含著高風險的事情的話,那麼我們這個社會還有什麼希望呢?

記者:人們常說發展是有過程的。這種沒有道德規範的商業競爭莫非是中國經濟發展的必經階段?

周勍:當然不是,這恰恰是與前蘇聯變成今日的俄羅斯一樣──是一種集權專制加資本黑社會化的典型模式:少數分利集團在所謂社會轉型期間利用國家機器變現權力,然後再用權力變現所獲得的黑金來對付絕對多數的民眾。僅看看俄羅斯上的普亭等人的前生後世就再明瞭不過了。中國和俄羅斯一樣,陷入了一種糟糕的社會轉型──黑金資本主義。

記者:目前中國的「黑心」產品越來越多,政府出台的管理條例也隨之增多,什麼原因導致中國食品安全管理機構控制不了「黑心」食品的氾濫?

周勍:這個問題就以豬肉為例:中國目前的生豬養殖歸八個部門交叉管理,而現實是八大部委管不好「一頭豬」。

其原因就是多頭管理、職責不清,所謂集體負責制就是誰都不用負責!是典型的「三個和尚沒水吃」的狀況。而這些職能部門爭奪管理權的主因:一是借頒發各種證照從豬身上搜刮錢財。二是趁機向上級部門要管理專項資金充實小金庫自肥。倘若這種「八大部委管不了一頭豬」的現狀還將繼續下去的話,那我們就有理由講:八大部委管不好「一頭豬」,我們這些納稅人所供養的這一大幫子官員就不如一頭豬了。

目前這種食品安全事件如此氾濫,原因就是那些「常在河邊走」的職能部門,一直是在半遮半掩地玩著「放水養魚」或「養寇自肥」的鬼把戲。而這種在食品安全領域裡作奸犯科的不法之徒的「捉放曹」,其實就是他們的財政來源!

應該建立一個機制,讓制度來保障每個官員不敢撒謊、不能撒謊。建立這種制度性保障,是「說真話能得好報,說假話就必須付出代價」的良性機制的基礎,同時也是建立並營造一種讓每個人從一開始就不必講那些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話的機制和環境。而執政黨和執政政府的榜樣作用則尤為重要!

而從技術層面上來講,從食品生產鏈的源頭上阻隔並控制食品添加劑的生產銷售也是關鍵中的關鍵──因為食品添加劑生產技術簡單、利潤低而汙染又相對高,致使中國成為全世界此類產品的主要加工地,而若控制不好自然也就成為全世界食品的主要汙染源!

食品汙染主要是來源於人心的汙染,食品安全所隱匿的病毒和薩斯病毒同樣隨時都會給人類帶來毀滅性災難的潛在危機,只是暫時像中共當局把食品安全事件當作所謂的負面消息一樣被冷藏和屏蔽起來了。從這個方面來講,我們這個民族正在不知不覺中進行著集體無意識地慢性自殺。所以我覺得不分朝野的所有中國人急迫的需要一場靈魂救贖運動!同時國際社會應該不斷施壓,監督中國政府進行明確的政治體制、法律法制、新聞監督、賞罰分明等領域的改革,是根治中國惡劣食品安全狀況的唯一方法。只有這才能根除那些比有毒食品還可怕的貪官汙吏──中國社會和人心裡的「癌細胞」!

記者:媒體大幅度報導中國「有毒食品」的消息,顯然刺痛了一些當權者的神經。自7月中旬起,大陸傳出了不讓媒體再繼續報導食品安全問題的禁令。您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周勍:我只能說,在所有生物的進化過程中,沒有痛感的生物是會最先被淘汰的──即失去痛感就無法規避傷害!這點對一個種族和個人都應當是通用票證!
──轉載自《新紀元周刊》◇

 

2007.08.07自由時報

台灣地位論述總整理

■ 陳儀深

八月四日由台灣安保協會、台獨聯盟等團體共同主辦的「『國家定位』政策研討會」,發表工作性論文的有黃昭堂主席、林佳龍秘書長、沈建德博士、黃居正教授、陳隆志教授和我本人合計六位,涵蓋性雖非完全,但主要的論述都呈現了。黃主席說明舉辦的緣由是:希望整合各家理論,以免互相矛盾、對立甚至互相抵銷力量;然而這不是為了學術,而是因應獨立運動的需要,不免要有政治考量。

個人認為現階段本土陣營關於台灣地位的爭議,可以分作「已經獨立」、「尚未獨立」兩大類,第一類包括:

一、沈建德的當然獨立說,根據開羅宣言無效、一九五二年舊金山和約和聯合國憲章的主觀解釋來認定。

二、彭明敏等曾說過的狀態獨立說,溯自一九四九年分裂分治開始即是獨立狀態。

三、陳隆志教授的演進獨立說,即解嚴後歷經一九九一─一九九六年的民主化,是一種「有效自決」的過程,所以台灣已經是一個獨立國家。

前兩說比較是個人看法,在此不論,第三說則已成為民進黨的主流論述,它可以用來區隔兩蔣時代的外來政權非法統治階段,也可以在九○年代民主化的過程中迴避統獨爭議,前總統李登輝最近一年的說法亦可歸入此類。

其次,在「尚未獨立」這一大類之中,包括:

一、林志昇、何瑞元的主權在美說,乃根據二戰結束時(美國戰勝日本),美國是台灣的主要佔領權國,中國政府只是承麥帥之命佔領台灣,而佔領並不移轉主權,此說雖有「脫中」的作用,無奈美國政府的立場已一變再變。

二、黃居正、傅雲欽的主權屬中說,黃教授認為一九四九─一九七○年之間,海峽兩岸政府都明白宣示統一的意願,差別只在誰是合法代表中國,其後英美兩國都已放棄台灣地位未定論且與中國建交,最嚴重的是,當北京政府一再宣稱台灣是中國領土的時候,台灣政府從未正式反對,反而一再發表曖昧模糊的言論,此說富有針砭意義,但政治作用不佳(淪為中國內政問題,他國更難介入),況學術上是否混淆領土論與政府論仍有待商榷。

三、許多獨派社團和政論家主張的「主權屬台灣人民」但國際地位未定、尚須爭取國際承認。

其實,「已經獨立」的第三說,如果同時承認中華民國體制不正常、必須推動制憲正名,就與「尚未獨立」的第三說相當接近,因為爭取國際承認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完成制憲正名。最近看到民進黨的「正常國家決議文」草案,大致已能掌握這個整合方向,只是論述時把一切的不正常歸咎於國民黨和共產黨是不夠的,恐怕要多多參考黃居正教授的意見做一些自我批判,並且對未來兩岸經貿關係應如何「有效管理」有所交代,才是面對危機、避免併吞、總結教訓的負責態度。

(作者為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副研究員)

 

2007.08.07自由時報

台灣國家變奏曲 /回應陳隆志教授兩篇鴻文

■ 雲程

自由時報連兩個禮拜的星期專論刊出〈台灣國家進行曲〉與〈剖析台灣國家進化異言堂〉,陳隆志教授完整介紹了「國家進化的觀點」,同時認定台灣「已經」透過「人民有效的自決」進化為一個國家。兩篇文章有許多地方令人不解,暫以此文相借問:

台灣人民何時舉行過「人民有效的自決」?自決,為何要加上「人民」與「有效的」等形容詞?若陳教授意指「總統直選」,則「中華民國總統直選」如何等於「台灣人民自決」?在選舉前,是否告知選民總統選舉附帶自決的性質呢?更進一步想,若總統選舉等於自決,則台灣地位反而因四年一度的總統選舉結果而動盪不堪,從而坐實了「台灣地位未定」。

陳教授說「台灣已經事實獨立但非法理獨立」。事實上,國家獨立與否,端賴國際社會的「承認」。無論是「事實承認」或「法理承認」,都是國際法中的法律行為。對國家的事實承認是在臨時的基礎上給予較低程度的承認且隨時可以撤回,然而法理承認一經做出,除了國家的消滅、解體外無法撤回。有國家對「台灣」做出這樣的承認嗎?

的確如陳教授所言,國家存在無關邦交國數目,但「我國」的邦交國無一不以承認「中華民國」(這個代表中國的共和政體)做為前提,許多更是一九四五年以前就已建交。這樣的邦交國數目,如何能算是「台灣」的外交業績,從而證明「台灣是國家」呢?

〈國家權利與義務公約〉中國家的定義是:一、恆久人口;二、確定領土;三、政府;四、與他國交往的行為能力(capacity)。不是陳教授文中的:一、「人民」;二、「有效控制的領土」;三、政府;四、與他國交往的「權能」。另在〈舊金山和約〉中,是「日本放棄對台灣及澎湖列島的一切權利、權利根據及要求」,並非陳教授前文所說「日本正式放棄對台灣(包括澎湖)的主權、一切權利及主張」,或後文「日本放棄對於台灣與澎湖的一切權利、主權及領土要求」。

許多人說「中華民國佔領台灣」,但翻開〈總命令第一號〉,盟軍是指派「蔣介石元帥」佔領台灣,「中華民國」何時起、依據何種命令佔領台灣?蔣介石元帥(佔領)與中華民國(流亡)是怎樣的關係?若「佔領者」與「流亡者」都不擁有該地主權,那「中華民國」如何能轉化為台灣?

中文的「國家、政體與政府」(日文:國家、政府與政權)是國際法與政治學的入門概念,陳水扁是「政府」、「中華民『國』」是「政體」,中國才是「國家」。陳教授並未解釋:「政體」層次的ROC如何成為「國家」?甚至於異姓改宗來代表「台灣」?

再確定不過的事情是,與國際政治的日新月異不同,領土地位變遷的國際法程序:「透過條約形式的權力移轉」是嚴謹而難以撼動的。

(作者鑽研台灣地位問題,完整論述請參閱http://tw.myblog.yahoo.com/hoon-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