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04自由時報
去年五二○以後,國家這個名詞的意義就顯得特別敏感,尤其是外交事務上,凡是涉及國家尊嚴及政府體制上的麻煩事,一概低聲下氣、低調承受。台灣與中國相遇,就會自動變成為地區,總統只是地區領導人,甚至只是先生而已。
國內的情況也不遑多讓,有獨立國家意象的字眼最好不要使用,意外的收穫是那一面車輪牌號誌旗也順勢自動減少露面,共產黨對國民黨的威力真強大。只是即便這樣吃癟的國民黨卻專門只會欺負台灣,跟台灣相關的事務多不能與國家意象連結,所以,我們不會看到台灣國家文學館、台灣國家公園管理處、台灣國家…,連一個民間組織的台灣國家山岳協會,都要拚了好幾年才勉強通過,幾十年來,甚至不准全國性的組織以台灣為名。
國民黨顯然不只有恐共症,也有恐台症,甚至不必然有台灣字眼也照樣避諱,因此,有反省意涵的人權園區就變成中性的文化園區,國家級的二二八「國家」紀念館就變成只是一般性的紀念館而已,國家不見了。這一年來的感受,真的是台灣不見了,國家不見了。
(作者楊振隆 為二二八基金會執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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